春光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南依依看著窗外的黃昏,輕輕抿了抿嘴,手中緊緊抓著一塊白色的方巾,白色的方巾上,沾染著一抹刺眼的猩紅......
南依依對著黃昏淡淡一笑,伸出手抬起了自己手中的鏡子,將鏡子放在眼睛的正前方,看是細細端詳著的鏡中的人。
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朱唇黯淡,看不見一絲對生活的憧憬、柔順的青絲還和曾經一樣,不過卻多了幾分驚悚的意味。
南依依對著鏡子裏的人淡淡一笑,轉身將鏡子放在身後的床上,一鬆手,手中的白色方巾掉在地上,刺眼的猩紅被白色掩蓋住,至少......在正麵看不見......
南依依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行李,抬腳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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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的小手緊緊的攥著裙子,她在等,等著冷羽軒把顧憐笙帶過來,她要名正言順、大大方方的叫南依依憐笙姐姐!
冷羽軒以風的速度打開車門並進入到南依依所住的那一棟房子裏,南依依就是住在這麼簡陋的地方的嗎?
冷羽軒急切尋找著南依依所住的房間,突然之間,前方的門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了一個大概二十一、二十二歲的女人。
女人看見冷羽軒,瞬間兩眼放光,連她這種不關心政治經濟的人都知道他,還有誰會不認識眼前的人呢?
冷羽軒意識到了女人的不懷好意,不滿的皺了皺眉,想都沒想就與女人擦肩而過。
女人伸出手攔住了冷羽軒的去路,一臉的媚笑莫名的讓人覺著惡心,不過她說的話倒是有那麼點作用的“您好......我是房東的女兒,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
(亂入的南某:臥槽!房東的女兒你要點臉好嗎?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一副恨不得把我撕了吃的樣子!丫的你的氣勢哪去了?@#¥%&**&%¥#@#¥@¥%&*......)
冷羽軒皺著的眉頭有所舒展,語氣也從寒氣逼人轉化為了淡漠“南依依呢?”
房東的女兒沒好氣的嘟起了嘴,還是老話——莫名的讓人覺著惡心!“怎麼一個個都找南依依啊......喏!這裏上去兩樓就是了!”
冷羽軒連道謝的話都懶得說了,甩下房東的花癡(還算有點理智的)女兒,直直衝了上去,這速度......如果劉翔看見了,一定會甘拜下風的!
冷羽軒沒有任何的前期動作,直接就打開了門,進了去,還好門沒鎖!
樓道間,南依依拿著行李從樓上下來,留戀的目光在眼裏打轉,最後還是狠下心來向樓下走了去......
屋內。
冷羽軒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尋著南依依的蹤跡(亂入的作者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冷羽軒手扶著門的周圍的那一種框架,目光鎖定了地上的那一塊白色的方巾,他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屈膝彎腰,手腳麻利的撿起了那一塊白色的方巾。
方巾上那一抹刺眼的猩紅深深刺痛了冷羽軒的雙眼,直覺告訴他,若初在說謊,在幫助南依依說謊,‘很嚴重’之後絕對還有更重要的信息,不單單隻是南依依要離開、南依依就是憐笙......
這塊方巾就是最好的證明,南依依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瞞著自己,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冷羽軒無力的癱坐在了床上,黑曜石般的眸子裏此時卻是絕望......
南依依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街上走著,就像是靈魂被抽走了,明明已經下定好了決心的,為什麼還會這麼痛?
“咚——”的一聲,南依依不知撞到了什麼人,看腳上的高跟鞋,應該是個女的,南依依無力的側過身,想要與對方擦肩而過。
可是對方卻抓住了自己的手,突然之間,南依依的頭就像是被灌輸了某種物質一樣,發熱、膨脹,腦子裏全是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畫麵。
女人們有的穿著旗袍,有的穿的跟拍抗日戰爭時期電影裏的村姑似得,男人們有的穿著長袍,就像魯迅先森的一樣,有的穿著西裝,文質彬彬的樣子。
“唔.....”南依依難受的伸出手捂住腦袋,一股眩暈感布滿全身,直至失去知覺,南依依手上的行李箱‘噗通’一聲掉在地上,整個人也跟著行李箱的指揮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