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煩人,司令都喜歡大半夜的見人,屬夜貓子的。”雪心千百個不情願坐上了來接他們的車。“你不不困嗎?要去還願。”伊尚有意說。“想死啊!”雪心呲起虎牙,舉起拳頭。“誰怕誰?”雪心和伊尚在車後就扭打在一起,副官冷冷的眼睛從反光鏡中看了兩人一眼。伊尚被雪心壓住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小子,服了吧!”“不服。”“嘴硬。”雪心嘿嘿的笑就要用他的必殺計,張開大嘴就從伊尚被按住的手去了“我說的不是真的嗎?”伊尚見狀即使說,雪心頓時停住猙獰的麵孔立即360度的大轉變笑嘻嘻的說“這到是真的。”鬆開了伊尚,伊尚躲開了一場大劫長長的鬆口氣,此後的雪心就合不攏嘴的笑著,興奮的像個神經質。車子在一處相對僻靜的街段停下,一行人下車,雪心和伊尚麵前一座大園子映入眼簾,門口有士兵把守。由副官帶領著三人朝位於園中的小樓走去,“很大,但是沒有我們那天看的那個大。”伊尚邊看邊想。雪心和伊尚同時沒有放鬆警惕,觀察著四下的環境,消失了的野小子也勇闖進園裏和雪心如影隨形。“哪兒野去了?”雪心開心責問。“人家有自由,你太專製了,對不對?”野小子跟沒聽見似的昂首挺胸靠相伊尚。“聽不懂,它這叫賣什麼求什麼的。”伊尚幸災樂禍的笑“這叫英雄所見略同。”“銅什麼啊?還鋁鐵呢。”副官聽著二人的鬥嘴不屑的神情表現的格外明顯。早已察覺的二人在他背後擠眉弄眼。樓裏是一派與這西式設計完全擰著的中式陳設,有的地方甚至有點不倫不類。三樓的大門前副官道“報告司令人已帶到。”“請他們進來吧!”大門中開,同樣擺設簡單的客廳裏,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頭坐於沙發上,軍裝著身精神抖擻,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打量著他們。雪心一眼就看出眼熟了,更讓二人吃驚的是他們的英大記者也站在旁邊,伊尚和雪心都滿眼疑問擔心。老頭熱情的迎上去“快請坐,快請坐。上茶。”“請坐。”女孩招呼著。士兵上茶。看到左手上緊有的三根手指,雪心和伊尚相視心照不宣。“大半夜實在是不該在把你們請來,但我是個粗人不懂這些禮數,就隻想迫不及待的感謝我和我姑娘的救命恩人。”二人一驚看著對麵坐著的女孩。“我英權真是感激不盡,本來應該親自上門道謝,但是因為臨時有些棘手的是就沒去成。”“不用!”雪心無所謂的說。60“救人是應該的,您真的不必掛在心上。”伊尚說。“咳,酸文人那一套我一個就會打仗的老粗不懂,不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們冒死救人,如再生父母怎麼能不提。雖然我隻是個粗人,厚著臉皮說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知恩不報的是我可不幹。”伊尚注意到女孩顯然對英權的某句話相當的不愛聽。“您要怎麼報啊?”雪心撓撓頭說。“邊吃邊聊,我已經吩咐下去準備了飯菜。”“吃過了,您不早點兒說,不用報,真麻煩了。”雪心直說,伊尚和顏悅色“真的不用了,您的心意我們心領了,天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說著雪心就起身,二人就要走“哎````”女孩說。“年輕人未免也太狂了吧。”英權仍然笑容可掬,門口的副官推門舉槍衝著二人生硬的說“敬酒不吃吃罰酒。”雪心得意的不屑笑,邪氣逼人,他和伊尚心意相通的以同樣精準的速度錯身向背舉槍,伊尚指著副官,雪心指著英權。英權已經看出了什麼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還為等女孩說話,副官已經扣下了扳機。卻什麼都沒有,連打了幾下依然放的都是空槍。他驚詫的看到雪心手中眼熟的槍,才意識到自己的‘命’原來已經早不在自己的身上,回想到在樓梯口自己被和雪心打鬧的伊尚撞了一下,伊尚忙不迭的道歉,雪心就在他身後神不知鬼不覺的……``
女孩長長的舒了口氣。雪心得意的說“我們有狂的心,更有狂的資本。”“否則怎敢闖人稱‘笑麵虎‘的地盤兒。”伊尚說,副官放下槍說“那又怎樣,你們還是出不了這宅子。”雪心發著怪聲搖頭說“你聾啊你,沒聽我們剛才說什麼嗎?”“爸、雪心、伊尚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鬧成這樣?不是說報恩宴嗎?怎麼成了反目成仇?成了鴻門宴?”雪心和伊尚一聽都中正經不已。“行了,副官你總是像個愣頭青死性不該。讓我不好做人,好事也成了壞事。把槍收起來。二位別在意我副官那戰戰兢兢的德行。”雪心,伊尚收槍。“既然不願留下來吃飯就請回吧,我也不強迫了,我們改天再聊。”“哎,別價,恩早已經報了,謝了。”雪心說著就走。“我們告辭了。”伊尚說著跟上,二人大搖大擺的出去。“我也走了。”女孩不悅的追出去,英權站在窗口看著二人,副官怒氣不減“司令這小子太狂了,這口氣我咽不下,我現在去做了他們。”“年輕輕的,我看你是真的比我還老了。你沒聽他說什麼嗎?你拿什麼去做他們。”“您的意思是````?”副官突然恍然大悟“剛才一路上,二人看什麼人都新鮮,見麵就打招呼故做親熱,難道那時侯……”副官想明白了“司令,是我疏忽,我願受罰。”“哼,罰你什麼,我還多虧你。”副官氣憤的感歎“真沒想到才當了幾天兵就……`一路上也都沒看出有什麼特別,隻是兩個乳臭未幹的野小子,沒想到竟然著了這兩個兔崽子的道兒。”“人不可貌相。”英權坐下想“果然是我英權的女兒,眼光不錯,這樣的人才怎麼能讓他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