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淙,不要!”穀淙驚喜的笑,回身“真的是你,你終於來了,看我親自處決我們感情的障224礙。”穀淙嘶啞的聲音讓西門不敢相信。“你是聽著我們的曲子來的,對嗎?”西門的眼睛看著十字架上的‘受難天使’。秦玉也感覺很慶幸,她終於熬到西門的到來安心的睡去。穀淙小心的保護著燭火生怕微風會把這小小的火苗吹斷,神經質低聲竊語般生怕別人會聽到“有了它,我們就可以像以前一樣了。你在等一下,就一下。”西門的心都提到喉嚨了。他不敢輕舉妄動,隻是試圖小心翼翼的邊說邊靠近穀淙“穀淙,你不要亂來,聽我講幾句話好嗎?”穀淙微笑著點頭。“你的臉色很差,很累是不是?放鬆一下好嗎?”“我不累,看到你我就好開心。”穀淙的眼睛閃動著動人的光芒,整個人如同著了魔一般。西門向她伸出手“能陪我跳一曲嗎?不要辜負了這美妙的曲子!”穀淙笑著向他伸出手去,西門握住了那隻冰冷枯瘦的手。西門的目的是那根危險的蠟燭。西門溫和的看著穀淙,這種久違的眼神讓她飄飄然了,她如同忘了自己保護著的蠟燭,西門握起穀淙的手,他要努力暖化開那緊繃的手試圖奪過蠟燭。這充斥著汽油味的地方讓他快要擔心的瘋了,盡管他內心很歉疚。但瞬間穀淙變換的笑容讓他感覺陌生的可怕。“我不會再心甘情願上你的當了。”穀淙瘋狂甩開西門的手把蠟燭狠狠的扔到了稻草上,瞬間肆意的火燃亮了這昏暗的小倉庫。被火光包圍的秦玉危在旦夕,昏厥的秦玉已經絲毫感覺不出火焰在衣裙和腿上的灼燒感。西門不顧一切的衝過去,狂笑的穀淙拚命的抓住西門喊叫著“她死了我們就可以回到過去了。她死了我們就……`”西門不由分說把她推開,穀淙一下就摔在地上,精神也低糜到極點。西門抄起角落裏的一根棍子拚命的撥開厚重的稻草,脫下自己的外套撲打著在像秦玉蔓延的火。西門真的已經手忙腳亂了,他慌亂中看見一個破舊的桌子。他把桌子推過來,蹬著桌子心疼的看著秦玉拚命的解開繩子,把秦玉抱下來。穀淙也並沒有閑著,她扔掉了汽油桶。衝西門笑著手中的火柴落地。瞬間整個二樓周邊都燃起了大火,本就破敗的小倉庫更顯得搖搖欲墜了。破敗的屋頂開始碎裂,西門抱著秦玉及時閃到角落,穀淙跌倒在地。悄然而至的雨落了進來,火的瘋狂氣焰被一掃而光。西門感激的笑,懷抱著秦玉徑直的從穀淙身邊走過。他下樓盡量平穩生怕顛簸了虛弱的秦玉,西門歉疚的無地自容了“玉兒,對不起!”虛弱的秦玉閉著眼睛在他安全溫暖的懷抱裏輕搖著頭。趴在地上的穀淙撕心裂肺的叫“她說過,她不愛你!她不愛你!”西門的腳步停了一瞬堅定的語氣讓穀淙重重的倒在地上淚水肆意的流淌。西門說“我愛她。”秦玉的淚也落了。西門抱秦玉下了樓,一滴血滴在秦玉的手臂上。雪心站在這座在細雨中燃燒的小倉庫前。吡吡啪啪的燃燒聲不絕於耳。被雨水打滅的火,引起的煙氣就像升騰著的死魂般悠然的漂遊著消失。從這煙味、泥土氣和殘花香中,雪心依舊可以聞到那刻骨銘心的獨特氣息。細雨還在纏mian的落似乎沒有停的意思。
溫暖柔軟,百合香,昏睡的秦玉可以感覺得到這家裏的氣息。秦玉睜開眼睛,兩姐妹和西門都守床邊。兩姐妹都笑著抹掉淚水。西門有千言萬語都不知從何說起。“玉兒,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點頭,搖頭!”清心輕聲問。雪晴看著秦玉受傷的腿落淚。秦玉搖頭握起二人的手。“那個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對玉兒啊?她怎麼可以這樣狠心啊?”雪晴抱著秦玉哭。秦玉連手都抬不起來,她的手腳都被繩子勒的紅腫不堪,讓人不忍目睹。秦玉看得出此時不語的西門才是最低落的。秦玉衝西門勉強的伸出手,西門趕快握住。“表哥,你沒傷到吧?”西門歉疚的搖頭。“表哥,都過去了。寶寶很好,玉兒也很好。”秦玉的聲音很輕卻一字一句聲聲入耳,西門忍著眼淚點頭。突然樓下的電話狂燥的響起來。兩姐妹對視又看看西門。西門如同沒有聽到一般握著秦玉的手。秦玉疼惜的看西門“是醫院吧?表哥說過今天晚上排了手術的。快去吧!”西門堅定的搖頭。“不要這樣孩子氣呀!表哥是醫生!我不可以讓表哥為了我們丟掉醫生的職責和操守,不可以讓表哥為了我們讓病人和家屬苦苦去等生的機會。表哥,我們都要為寶寶積福啊!”秦玉把西門的手放在肚子上“寶寶快告訴爸爸,你和媽媽很好,讓爸爸安心的去救人。”西門忍不住落淚。“感覺到了,表哥,她在動啊!”西門點頭。在秦玉麵前他從來都沒有選擇。他依依不舍的起身,卻又被秦玉忍痛牽住“表哥````”西門俯身道“穀淙傷的並不重。送醫院也很及時應該沒有問題,你放心,回來的時候我會去看她,回來告訴你。”秦玉安心的點頭。雪晴緊抓著秦玉不鬆手,西門這才換下被燒破的衣服整理一新被清心送出大門。雪晴氣鼓鼓的“玉兒討厭死你了,穀淙要割脘自殺就隨她嘛!她罪有應得,她該千刀萬剮,為什麼要姑爺放下你送她去醫院。害得我要去開車,你知不知道我的車技很爛啊?你隻心疼她不喜歡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