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奔來的西門推開穀淙懷抱著秦玉“玉兒,玉兒!”秦玉虛弱的回應依舊笑著“今天很開心````我有點累。”“我們回家。”西門的眼睛裏自始至終沒有穀淙的影子。“人呢,怎麼都看不到人呢?”英秋雨明目張膽的走在大路上氣憤的一腳踢出一個攔路的東西。再抬起望遠鏡還是什麼都看不到。她垂頭喪氣的瞬間瞪大眼睛,腳下暗色的血滴刺目不已,不遠處的手術刀閃動著寒光。“不事不妙!”英秋雨狂奔起來。英秋雨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很遠就看見被雪晴趕出來的穀淙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大門前徘徊。英秋雨剛要大喊一把被人從背後抓住捂住嘴巴。英秋雨驚恐萬狀,不過經過大風大浪的她也不是吃素的“我英秋雨才不會絕命於此。”她拚命掙紮著被拖向草叢,英秋雨猛的一踩對方的腳,趁對方鬆懈的時刻狠狠的咬開了捂著自己的手。胡亂的掙紮中一個重心不穩二人一齊倒在草叢裏,英秋雨爬起要跑。“是我!”“啊?”英秋雨一切動作驟停。穀淙默念著祈禱文離開。英秋雨的鏡頭裏什麼都看不到。她長長的歎氣“怎麼什麼都看不到?”“我來看看。”英秋雨沒落的坐下來,伊尚全情投入的觀望一陣也坐下來,伊尚不禁心悸,因為英秋雨正直勾勾的看著他。“怎麼了?”“啊?沒……沒有。”伊尚也傻乎乎的點頭,看到伊尚一圈血印的手英秋雨真是追悔莫及“那個,抱歉。”伊尚靦腆的說“沒事兒。”“是你偷襲我,我才……”英秋雨的聲調一下又低了“你也該明白,我剛才是在逃命啊!我一個人````就有點兒神經質!”“快看,有人閃過去260了。”英秋雨一愣伊尚正拿著望遠鏡觀察,英秋雨氣憤的呲牙咧嘴要起身的她摸到什麼東西,她回頭一看自己正按著一隻黑皮鞋,皮鞋連著一條延伸進草叢的腿,整個人目瞪口呆臉色煞白。“秋雨快看啊!又有了。”英秋雨扯著伊尚的衣服。“怎麼了?”伊尚回頭,英秋雨瞪著他坐在十幾個被摞成一堆昏迷著五花大綁的黑衣人前麵“這是你的傑作啊?”“嗯。”“你下手也未免太狠了點兒。也怪伯父的人太差勁了!”“不是啊,這些人各個都身手非凡,隻不過這群螳螂太專注了才著了黃雀的道兒。看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那個人的監視之中。哎,好歹我們在一塊也摸爬滾打了這麼久,你怎麼一點反偵察意識都沒有啊?你的工作又這麼危險隨時可能丟了小命,你沒事多動動腦子好不好啊?”“這些人最早也不是為我準備的,我知道有人盯我梢兒,可我有什麼辦法。”英秋雨頗為委屈,伊尚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天生就笨頭笨腦嘛!沒人說我聰明。這些天也沒人幫我,我隻有豁出命去拚了,可我真害怕呀!”伊尚二話沒說把右手遞到她嘴邊。“幹什麼?”英秋雨不解。“讓你消氣啊!”英秋雨看看這隻受傷的手,伊尚趕緊換了成左手。英秋雨偷笑一下板著臉說“那口是迫不得已,你的手又沒洗。我才不傻呢!”伊尚這才安心。“那你最近有什麼進展,下一步有打算嗎?”“進展?”英秋雨歎氣“最大的進展就是……沒進展。”“啊?就這麼看著?”“對啊,雪晴寸步不離的守著玉兒,而且那丫頭也超敏感,我每次打電話都是她接的,讓小貓幫我傳信也被她發現,她就好像細菌一樣無處無刻不在。”“別氣餒,現在你的幫手回來了。”英秋雨盯著他,伊尚的心一陣狂跳。“好。”英秋雨望了一眼後邊的人堆“反正也已經這樣了,我們肯定暴露了,伯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既然如此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英秋雨信心十足的攥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