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1 / 2)

同樣的繽紛燦爛,西門卻在地下室不可開交的工作,雪晴倚著落地窗坐下來,抬頭望著夜空而眼睛裏卻沒有這漫天美麗的流星雨。也許是眼淚流幹了吧,心裏傷感卻沒有眼淚來應和了。瞬間,一連串的破碎聲把發呆的雪晴驚醒了,她立刻衝向地下室,實驗室裏一片狼藉,盡頭的酒窖大門敞開著。“姑爺你在哪裏啊?”雪晴摸到門邊的小提燈點燃,雪晴焦急的在酒窖裏一排排的尋找,雪晴把燈提到眼前看到西門在角落裏抱著酒狂灌自己,身邊還碎了一個酒瓶子。雪晴坐到他身邊看到腳邊的碎酒瓶子就是一年前穀淙送的那瓶生日禮物。雪晴真是束手無策了,她掏出隨身的紙筆“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頭腦就會清醒了。不要氣餒啊!”雪晴放到西門眼前提燈照著,西門眼睛似睜非睜的看了一下慘笑著喝了一口酒,雪晴繼續寫“你不要放棄,也許會有奇跡,也許玉兒找了一圈的幸福回來,還是覺得你是她的最終。”西門看了像是聽了世紀大笑話一樣笑著眼淚掉下來“幸福?我不配給她幸福,我沒有資格,是我親手把她從天堂拉到地獄的,一切都是我幹的,是我研製了那些毒藥,是我害了她……”西門猛喝酒,雪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裏的鉛筆也被下意識的折斷了。西門搖搖晃晃的起身走開“幸福?天大的笑話,什麼幸福?哪有幸福啊?”雪晴瞠目結舌,徹骨的寒冷侵襲著她“難道````是真的````”西門靠在牆上流淚,不勝酒力的他幾乎是處於半昏迷狀態。一陣刺骨的氣息慢慢的向他移動,冷得他睜開了眼睛。“西門傲!”雪晴就站在他麵前手裏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刀。“還我的玉兒來!”雪晴張著根本發不出聲的嘴說,冷酷的臉龐讓人毛骨悚然。西門不畏生死的閉上眼睛情願接受這樣的後果。說話間,雪晴的刀子直直的插向了西門,就在片刻之間西門閃開了,雪晴憤恨的怒火熊熊,再猛地一刺刀子狠狠的穿透了西門抵擋的手掌。西門消瘦的臉龐頓時血色全無。雪晴看到刀子上奔流的鮮血更加瘋狂了,她猛的一揚刀子,刀就利落的被她拔下來,這樣的拔刀方式真是可怕,她眼看著血濺在她身上臉上。雪晴退後幾步跌倒在地,血灑了一地,這濕熱粘稠的感覺伴著劇痛弄的西門不得不清醒。雪晴盯著這些血跡臉更蒼白表情更僵硬,她突然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雪晴跑到大廳跌倒在地,她瘋狂的喘息著。滿眼的血色衝擊著她。狂風大作,紗簾狂舞。雪晴呆呆的突然又哭又笑“是我!玉兒,我是害你的罪人,是我忘了你的藥已經沒有了,是我每天從實驗室拿那些毒藥強逼你吃下去。我才是罪魁禍首。”雪晴哭泣著癲狂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玉兒,我下不了手,我殺不了他,我真的好想你啊!可是我已經沒有臉再見你了。”她望著夜空“天啊!就讓我一個人結束這一切吧!讓我來贖罪!讓西門救玉兒吧!”雪晴揚起右手,刀子在手腕上狠狠的割下去,冰涼的感覺襲上她,手腕上的熱流汩汩。她倒在地上眼睛裏是衝她微笑的秦玉。西門找來紗布草草的抱住傷口“雖然我早已經沒有臉麵再活在世上,可是我現在不可以死,我還要救玉兒。”他看到地上的血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清晨,報社裏,伊尚拿著電話聽了半天“沒人接?”旁邊焦急的英秋雨傻了“再打。”二人守著電話半天依舊沒人接。“會不會都出去了或者在忙什麼聽不見電話響?”伊尚猜測。英秋雨真的害怕再次撥打電話,她仍然抱著希望。“喂,你好!”對麵熟悉的男音讓英秋雨興奮又緊張,趕緊把電話交給了伊尚“喂,你好!請問是親園嗎?”“是啊,有什麼事嗎?”“哦。”英秋雨瞪著眼睛,伊尚開始胡編“是這樣的,有位雪晴小姐在我們店裏定了兩盒上等的滋補藥材,已經到了日子她還沒來取貨,我想問一下她什麼時候可以來拿?”“噢。”對方沉吟了片刻“請問可以送過來嗎?雪晴和我都不方便親自去拿。明天上午好嗎?”“好好,請放心。”伊尚放下電話舒了口氣“大功告成,就等明兒了。”愁眉不展的英秋雨終於有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