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其實我早就安排好了,你離席之後我就派人看著你,一直跟蹤你到了禦膳房,後麵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暈了之後我就把你藏在了這裏,就算楚離把皇宮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你。”
拓跋圖似乎是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一直冷笑著,不過實踐也證明了,楚離確實是沒有找到,更重要的是,楚離根本沒有懷疑到拓跋圖身上。
“那我身邊那個孩子呢?”冷凝霜這才想起,小寶也是逃跑計劃中的一部分,是不是也被拓跋圖抓住了。
“那個小鬼我不知道,我的目標隻是你,不過看楚離的樣子,應該是把那個小鬼弄丟了吧,這樣也好,省的我再費勁。”
冷凝霜長舒了一口氣,看來小寶應該是和東方明月在一起,聽這說法說不定已經逃出去了,這樣也好,小寶沒有落到拓跋圖的手裏。
“你好好在這裏呆著,不要做什麼越軌的行為,剛才那人你看到了吧,那是攝政王派到我身邊的探子,如果你有任何異動,你的下場會比他更慘。”拓跋圖冷聲警告著。
此時冷凝霜被封著穴位,拓跋圖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個高手,隻當她是個普通人,所以對她也不怎麼在意。
冷凝霜聞言隻得輕輕點頭,這個時候還不是作對的時間,楚離的點穴方法極其罕見,所以她一直沒有突破,不過,這隻是時間問題而已,隻要拓跋圖不殺自己,總是有機會的。
拓跋圖轉身要走,被冷凝霜叫住了:“等等,拓跋圖。”
拓跋圖轉過身來,臉上已經微微不悅,冷凝霜趕緊說:“你想不想扳倒攝政王?”
“怎麼?你想說什麼?”拓跋圖冷冷地看著眼前女子。
“我可以幫你,絕對能讓這個攝政王再也不能翻身。”冷凝霜凝望著拓跋圖冷酷的臉色,很認真的樣子。
“我憑什麼信你?”拓跋圖有些不屑地看著冷凝霜,這幾年的經曆,使得他從不輕易相信某個人,自己都無法輕易扳倒的人,這個女人就能辦到了?
“你可以不信我,但我的確有信心能扳倒他,不過選擇在你,你可以放我出去,我就幫你,也可以不相信我,我就老死在這地牢之中。”
冷凝霜此時在賭,在賭這個拓跋圖其實更在意的是自己的皇位,而不是楚離。
拓跋圖站在原地沒動,冷眼看著眼前女人,仿佛要看到她的靈魂裏去,想要辨別她說話的真假。
冷凝霜趕緊補充道:“你擔心的事情根本不會發生,我和楚離根本沒有關係。”
隨後,冷凝霜就向拓跋圖講述了一個故事,一個苦情女人被霸道男子綁架的故事,這個故事半真半假,參雜著冷凝霜一些經曆,所以演繹地十分到位,最後,冷凝霜還刻意擠了眼淚出來,以示自己的清白。
拓跋圖的眸光閃過一抹深思,沉默良久,半響之後才道:“你說的我要考慮,你說的話我沒有完全相信。”
拓跋圖拂袖而去,出了地牢,上麵守候的人就向他稟報道:“主上,剛才的時候攝政王來宮中找你,沒有找到你,恐怕他會起疑。”
拓跋圖雙手抱胸,哼了哼,看來自己還真的是一點兒自由都沒有了,雖然這麼想,但戲還得一直演下去。
拓跋圖來到了禦書房,他身邊的太監趕緊迎了過來,對著拓跋圖低聲回道:“皇上,剛剛攝政王就來了,我說您可能去了麗貴人的別院,他就一直在裏麵等著。”
拓跋圖點點頭,這個太監是他的心腹,所以自己平常去別的地方的時候,都是這個太監替自己掩飾。
此時,拓跋圖一直冷著的臉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踏進了禦書房,對著殿中坐著的攝政王說道:“皇叔,你怎麼來了?”
拓跋圖麵上在笑,其實心中早就將攝政王罵了千百遍,那個位置可是自己平時坐的,他作為攝政王居然敢坐在那裏。
攝政王此時正在看書,頭也沒抬地說道:“你去哪裏了?”似乎是習慣了這個皇帝的胡鬧,其實攝政王根本不會在意他去了哪裏,隻是順口一問。
“我去了麗貴人的別院,皇叔不是說過要廣施恩澤嗎,所以我就去了。”拓跋圖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麗貴人?可是那個兵部尚書的女兒?”攝政王抬起了腦袋,質問道,微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對。”
“下次不要去了。”攝政王眸光沉了沉,這個兵部尚書一直和自己作對,他早就想整治一下了。
一股隱晦的冷笑劃過拓跋圖的嘴角,並沒有讓攝政王看到,攝政王還在繼續說著:“你馬上要娶皇後了,那之後,我會給你幾個名單,你照著那上麵再封幾個貴妃和貴人。”
“皇叔,我的後宮嬪妃已經夠多了,不用再增加了吧。”拓跋圖撇撇嘴,一副愁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