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楚離站在門口她都能感應得到,沒有人能逃過她的眼睛,現在那個人就站在門外卻怎麼都不進來,今天一定要問個清楚,不然自己被關在這裏多久都不知道。
“進來吧,我有話跟你說。”雲憐舞來到這裏第一次跟楚離講話,楚離本來是轉過身要離去,聽到這句話,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他很快整理自己的心情,然後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推門而入。
一進門便看到雲憐舞站在房間正中間,一身白色的紗裙,簡單純美,發白的小臉上泛著因為氣憤而略顯紅暈,雙手疊入在腹前,很優雅端莊。
“楚少主請坐。”雲憐舞見楚離愣在原地不動,俊俏的細眉微蹙,雖然這是他的地盤,可他現在進了自己的房間,她還是把自己當成了房間的主人。
楚離依然沒有說話,隻是麵無表情的坐到了一旁桌子邊,等待她接下來對自己的‘質問’,不用想也知道她要問的是什麼,奇怪的是他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有耐心。
“給我一個理由。”雲憐舞沒有看他,隻是靜靜的往桌邊一坐,聲音雖然還是那樣柔美,可聽得出來她的心情不好。
楚離垂了垂眼眸,又懶懶的抬起來,目光掃在雲憐舞那張精致的臉龐上:“什麼理由?”他反問。
“這應該問楚少主才對,為什麼要將我帶到這裏來?我跟楚少主有仇?可我怎麼想也想不到跟你有什麼仇恨。”雲憐舞將自己的不解問了出來,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好的答案。
“仇恨?是沒有,不過,你讓我失去了我應該得到的東西。”楚離話裏有話,雲憐舞不喜歡這樣不明不白的對話。
“你是說青龍?”她知道,青龍一直都是光明教想得到的神靈,而麵前的這個人是光明教的少主,說不定就是下一任教主,擁有青龍能夠讓他的這個位置更加穩固。
“既然知道還問?不過,不光是青龍。”楚離又在打啞迷,雲憐舞的耐性也被他磨光了。
“希望你說的不是冷凝霜。”
“你很聰明。”
一句話就讓雲憐舞明白,他對冷凝霜真的有什麼,從在洞裏他看冷凝霜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雖然不知道是那感覺是真是假,但這一點不可否認。
“那我隻能說不屬於你的永遠都不屬於你,屬於你的永遠也逃不掉。”雲憐舞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就這兩樣她已經就沒有什麼說服他的理由放自己出去。
“我楚離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不管他屬不屬於我。”楚離嘴角揚起冷冷的笑意,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那你打算這樣一直關著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難道還期盼著冷凝霜會來救我?這個夢做是不是有些自大?”雲憐舞也不再客氣,語氣明顯得帶著嘲笑和無奈。
“這個也說不定,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不介意再多一位夫人,還是女兒國的公主,我何樂而不為?”楚離說的很輕鬆,不帶一分真情意,讓雲憐舞有一種被褻瀆有感覺。
“看來楚少主早就計劃好了,我是不是隻有按受的權利?”雲憐舞失落的表情印進楚離不經意的眼簾,突然心被揪了一下,但馬上就回歸了剛才的冷淡和不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