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尨都之內,有哪個平頭老百姓會不害怕公孫家的大人們?”憨厚大叔說,“小兄弟,你記住,以後如果遇上公孫家的人,一定要繞道走,萬一做了什麼讓他們不快的事情,你就倒了大黴了!”
徐喙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他突然想起了公孫潔。
如果當時他的判斷沒有錯的話,那他現在已經跟公孫潔結下了一個很大的梁子了。
“算了吧,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吧,若是她真的找我的麻煩,我此時還真拿她沒有什麼辦法。”徐喙心都這麼想著,開始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直接下手。
可這也隻是他自我安慰罷了。
他知道,即使事情再來一次,他也同樣不會對公孫潔下殺手。
沒有辦法,他這個人對待女人就是有些優柔寡斷,這是他最大的軟肋。
“這兩人的身上,的確是有些公孫家的氣勢。”
徐喙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兩人身上放出來的權氣氣場。
那與公孫潔完全是兩個檔次。
徐喙有些好奇,難不成公孫家的人都喜歡在外麵亂逛?
他將眼珠子微微的斜向公孫家的那兩位年輕的貴公子身上,想看看這兩人究竟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淳大哥,怎麼今天有這樣的雅興,來這百藝街一遊啊?”公孫泉問道。
這不符合公孫淳平時的喜好。
在公孫泉的印象裏,他的這個哥哥一直都是喜歡一些風雅之舉的。
如到戲館聽聽戲,享受身姿綽約的美麗舞女的舞蹈。
可此時他的這位哥哥,竟然讓他來這在他眼中粗鄙不堪的百藝街。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公孫泉雖明麵上不說,可是心裏還是在揣測,他的這位哥哥究竟想幹些什麼?
“我的淳弟呀,我就是閑修煉枯燥了,想出來透口氣罷了。”公孫泉說,“家族比試臨近,我的修煉任務也越來越重了。”
公孫泉說著,把一串銅子扔到了徐喙麵前憨厚大叔的桌上。
他對著憨厚大叔揮了揮自己的兩個手指,示意他開始他的表演。
憨厚大叔受寵若驚的接過那串銅子,開始費勁的舉起他手上的那一塊石板。
他可從來沒有給像公孫家這種大能表演過自己的這一手彙石呢。
可公孫泉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公孫淳的身上。
他隻是把憨厚大叔當做是自己聊天的背景,反正在他的腦海裏,這些窮人就是用來消遣的。
公孫淳也是心高氣傲的,自然也沒有把這當做一回事,繼續聊自己的。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泉哥哥是這樣,我又何嚐不是呢?”公孫淳說,“我的境界一直停滯在泯然境四層紋絲不動,父親說,如果我還是死板的練習,會適得其反。”
他說到了這兒,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把視線轉到了憨厚大叔那邊,卻被一個身影遮住了視線。
徐喙依然是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
“這位仁兄,你擋到我了,能讓一讓嗎?”公孫淳對著徐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