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公孫家權法書館二樓的動靜,已經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好多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權法,開始把驚訝的目光投到了二樓。
“究竟是誰在二樓的禁地?”
“你忘了嗎?我看到了!是家主的弟子徐虎!”
“就是那個上次月比把探靈之石給擊碎的徐虎嗎?”
此話一出,還有很多不知道徐喙光榮事跡的人,也倒吸了一口冷氣,把探靈之石擊碎,他們甚至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多時,那靈氣漩渦越聚越大,甚至滲出了二樓,擴散開來。
樓上的徐喙,卻是對此一無所之,依舊專心致誌的吸取著靈氣,繼續打通著自己第一脈,漸漸的,第一脈的桎皓越來越鬆動,淩雲草繼續文火慢煮的提供靈氣,那桎皓像是蛋殼,慢慢的裂開。
半個時辰過去了。整個權法書館裏的溫度已經到了一種難以置信的地步,所有人都無法繼續修煉,隻得在不停的怨聲載道之中,退出了權法書館。
“他究竟在修煉什麼?怎麼會引來如此的高溫?”
“不知道呀,不過我覺得一定是家主賜予他的,我們都沒有見過的權法。”
眾人議論紛紛七嘴八舌,但每個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種對徐喙的敬畏感。
或許在他們心裏,公孫家年輕一輩最高地位之人,已然變成了徐喙,曾經的公孫雙傑,早已退出了曆史的舞台。
與此同時,外麵熙熙攘攘,而徐喙所在的二樓卻是寂然無聲,他聽不見外麵的任何動靜,隻聽得見靈氣在自己的耳邊湧動的嘩嘩聲,它像是飄渺的山號,一會兒飄遠,一會兒又臨近。
沒過一會,徐喙好像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世界裏什麼花花綠綠都沒有,隻有一片白茫茫的雲霧,雖說飄渺,但是嚴嚴實實的附在他的周圍,徐喙努力的撥開那些雲層,向前不停探索著,找尋了不知多久,好像幾天,好像幾個月,又好像幾年,時間,在這裏就如同不存在。
“時間,是否如這樣,就如虛妄一般……”
不時,遠處傳來了一聲高深莫測的老者的聲音,聲音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滄桑,徐喙把腦袋轉向的聲音傳來的方向,麵露驚色,心中暗道,自己當時不是在突破第一脈,為何會來到這個詭異的地方?
“我在問你,時間在你的心中,是否就如這虛妄一般……”
聲音再次響起,徐喙並不能從其中感受到一絲絲的情緒,不過他能夠確定,這位老人,實力定是深不可測。
“我並不覺得時間是虛妄,它是的我最為寶貴的東西,因為我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時間……”徐喙道,老者仍舊沒有出現,沉默許久,發出了一聲較之前更為悲切的呼喊。
“可我用了一輩子的時間,還是沒有真正的將這無相四變研究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