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直接麵對敵人,就憑二人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與神行宗的刺客相提並論。
兩人快速行進著,耳邊風聲呼嘯。
“呃……”土著首領從一片昏沉中醒來,之前發生的一切,他早已沒有印象。
他隻記得自己在一片小牌子前,直接被炸昏過去。
愣神了片刻之後,土著首領晃了晃腦袋,起身向外走去。
“我怎麼會在這?楊帆那小子哪去了?是他差點把我埋起來?”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完全打破了楊帆的計劃,從對方準備好的藏身之地走出來。
突然,土著首領心中一顫。
土著人從小與自然親密接觸,空氣中的絲毫響動,他們都能分辨出是什麼。
就像現在,土著首領感覺到有什麼人向他襲來,而且距離相當近!
他拔腿就跑,這速度比起常人來,絕對值得經驗。
渾身爆炸性的力量,發揮的淋漓盡致。
然而遺憾的是,再厲害的兔子,依然隻能在獵豹前嚐到慘敗的滋味。
“慢慢的轉身,把手裏的長矛扔掉。”一聲低語從自己背後傳來。
土著首領驚訝於追殺者速度之快,但同時也無可奈何。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如果乖乖遵守命令,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若是稍有輕舉妄動,自己的小命即將不保。
“有話好說,好說!”土著首領將手中的長矛扔到一旁,照著對方所說,慢慢的轉過身來。
頃刻間,六把佩刀抵住了自己的胸口。
任何一個正常人,麵對這種索命場景都會緊張,首領很明顯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他渾身顫抖著,腦海中不斷浮現各種念頭。
最強烈的想法就是,自己該如何逃生?
“殺了他。”虎使的話語中,透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當然,也可能是他對麵前這個土著,實在沒什麼好感。
本來剛剛幾人已經準備離開,順著線索繼續追查,卻沒想到這小子突然蹦出來。
顯然,他並不是自己一行人的目標。
他的突然出現,隻會耽擱時間。
血使正欲動手。
“慢著!”龍使一聲怒喝,讓他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怎麼了?”黿使和虎使看向龍使,一臉的疑惑。
“留著他,對我們有用。”
“有用?這個廢人對我們有什麼用?不過是未曾開化的野人罷了。”虎使嘀咕了一句。
龍使微微皺眉:“什麼時候我的命令,也輪到你們來質疑了?”
他提高了音量,證明自己在六人中不可侵犯的地位。
“得令。”虎使和黿使無奈應了一聲。
對於這樣的命令,他們顯然不是很滿意,但還是照做,收回了自己的佩刀。
“這人的身上有一絲玖伍貳柒的印記,留著他,對我們尋找目標很有幫助。畢竟,這裏不是神行宗,這土著對附近的地形必定更加熟悉。”
此言一出,三人都有了自己的考慮。
虎使和黿使更多的,是對龍使的理解和讚同,沒再多說什麼。
而土著首領,則陷入了兩難之中。
這目標顯而易見就是楊帆,他們肯定會要求自己供出楊帆的潛逃地,但自己又才和楊帆並肩作戰過……
最重要的是,自己剛剛完全昏迷,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能感覺到,他們並沒有逃遠。”一名血使四下走了走,肯定的說。
“你,過來!”龍使命令土著首領道。
心中一陣顫栗,土著首領下意識的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倒在地。
土著首領哆哆嗦嗦了半天,臉色難看到了幾點。
“別殺我,別殺我……”他忍不住求饒。
這些人,似乎能使用什麼怪異的手段,讓自己渾身陷入痛苦之中。
“殺你?隻怕髒了我的手。”虎使一臉不屑。
既然龍使放話留著這家夥的命,那他就默認不會再動手了。
可誰都沒想到的是,龍使卻突然動手了。
佩刀從左手一個漂亮的翻轉,落在右手掌心。
緊握住刀把,龍使一刀揮出。
刀速過快,導致其餘幾人均未看清什麼情況。
轉瞬間的功夫,土著首領人頭落地。
如果楊帆知道此處的慘案,心中必定悔恨,早知道應該把土著首領藏的更嚴實一些。
或者,直接想辦法讓他沉睡個幾天幾夜。
“好快的刀!”掉在地上的人頭,竟出口讚歎了一句。
由此可見,龍使的刀工之精湛。
“你!”虎使和黿使驚的啞口無言。
上一秒還說要留他性命,下一秒就是人頭落地,這龍使,真的陰陽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