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還真的打算給他送一個？”
“你不懂啊，這種好東西，等到他死以後，給他燒過去。我真是人太好了。”
小女孩：“……”
“你怎麼也這樣看著我？”
“我終於知道楊帆哥哥為什麼讓你走了。”
“因為他沒有良心，”小五哼了一聲，從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你要不要吃？”
“不想吃。”
“傻孩子，這麼好吃的東西都不想吃。”
“都留給你。”
“唉，好妹妹。你打算什麼時候再去找楊帆一趟？”
“不知道，下午的時候吧，送一點吃的，和喝的。”
“為什麼要送這些啊？”
“他被關了這麼久，沒有吃的，也沒有喝的，很難活下去的。”
“是嗎，我一直以為他撐到現在，原來一直是你在幫他啊。”
“當初給你要水喝，結果小五哥哥你也沒有給他。”
“我以為他是在逗我嘛，沒想到，我的錯我的錯，今天我也給他送點東西，他喜歡吃什麼？”
“不知道啊，沒有問過。”
“這就是小妹妹你不細心了，向哥哥我學習一下。”
“……”
天。
不過小五還是沒有想通：“我一直以為他不用吃東西呢。”
“怎麼會，他那幾天剛剛和幾個叔叔打過架，正是費體力的時候呢。”
“我今天給他帶水去。”
“得了吧，你不是出不去嗎？”
小五第一次從一個小女孩的表情中看到了嫌棄。
於是立刻淚奔：“你不能這麼挫傷我的自尊心啊，我這不是忘掉了嗎。你送去我的祝福吧，好不好？”
“唉，你記得什麼。”
“你可比我小，不能用這個口氣給我說話。”
從小女孩聽說小五的那一刻開始，蠢和抓不住重點就成了一個代名詞。
當時小女孩的媽媽還一臉嫌棄的說：“少和叫小五的男生說話。”
這是小女孩為數不多的，聽了自己媽媽建議的時候。
也不知道小六是怎麼忍受他的，小五說出來的每一句都感覺那麼不合時宜。
但是仔細想想，卻又是當時人們都想知道，卻問不出來的話。
“怎麼又發呆了！”小五又崩潰了，“和我聊天能不能認真一點！”
“我很認真，你說吧，我都還記得呢。”
“說什麼，我今天連家門都出不去了。”
“沒關係，你出去也不過就是偷懶什麼的，不出去也就正好了。”
“哪有你這麼說話的……”小五哭喪著臉，“我還是很勤奮的。”
“好吧，我就當這些話都是實話了。”
“就是實話。”
“對了，你家裏有什麼吃的嗎？”
“有啊，怎麼了？”
“拿出來一點，正好我也懶得做了，一會兒拿點你的給楊帆送過去。”
“……”
小五這次是真的快要哭了。
這簡直就是要命，明明是客氣一下，這個小姑娘怎麼就當真了呢。
天真啊天真。
小女孩低著頭看著櫃子：“這裏麵的香味很重啊。”
“這裏麵沒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