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笑著問到：“那是變戲法嗎？”
“不是，變戲法那是唬人的東西，仙法是真正的神奇。也可以幫人治病，更能夠維護一方的秩序。”
“那真的是好厲害。”
“是真的非常厲害，如果你修煉的好的話，能做到好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可以飛起來，就飛到雲彩上麵。”楊帆指指天空。
大概每個孩子都是愛做夢的，小女孩也曾經想過天空之上是什麼樣子的，一說起來興致就高漲：“我聽過這樣的故事。”
“這個不是故事，如果你能達到，是都可以做到的。但是過程很艱苦。”
“怎麼艱苦？”
“比如要集中精神，一集中就是一天，一旦分散注意力就會功虧一簣的。”
“一整天？”
“是的，雖然是坐著的，但是是非常累人的。如果精力不集中，容易出現事情，走火入魔的很常見。越高的心法，越需要集中精力。”
“那我好像做不到。”
“小孩子的注意力都是很難集中的，所以仙法很難修煉。最主要的就是修煉分很多種，也跟你的師傅有關係，想來都是有點頭暈。”
“好複雜。”
“所以大家才這麼向往。但是有天賦的人很少。”
“那你算是有天賦的人嗎？”
說起來，楊帆就有點驕傲：“我是很久都難遇到的天才，在同齡人當中，能與我匹敵的已經算是寥寥可數了。”
“那你真的好厲害。”
“因為我有目標，”楊帆看向遠方，眼睛沒有焦距，“我很著急，總覺得自己有很多事情沒有實現，也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
“什麼事情？”
“就是你剛剛說的那些？”
“是啊。”
“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傻孩子，如果要細說的話，這個世界上的很多東西和我都是沒有關係的，我為什麼要去做的，隻不過因為心裏有執念罷了。”
“那你們那裏有不修仙法的嗎？”
“當然有了，不是仙界的，大部分都是不修仙法的。”
“那他們怎麼生活的？”
“不知道。我也沒有刻意了解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
“我更喜歡比較悠閑的。”
“現在這麼想，等到你長大就不會這麼想了，”楊帆眼光沉沉，“你會了解到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子，也會看到外麵的人會做什麼事情。就會覺得，這個世界可能需要你出一點力氣。”
“真的嗎？”
“也許吧，反正我是這麼覺醒的。”
“修煉仙法，需要鍛煉體力嗎？”
“需要，也挺重要的，”楊帆動動自己的胳膊，“你看，這是我練了許久才練出來的。如果不注重這些，大概一進來就被製服了吧。”
“想想很神奇，我從小就生活的地方，和外界的聯係竟然這麼神秘，還不會出現。”
“我也很驚奇，所以一開始問你這裏是哪裏。我以為能在仙界的書上有記載，但是想了想，確實沒有這樣的地方。”
“那我們這裏，是不屬於你們那個世界的嗎？”
“不對，應該是屬於的，隻不過人們不知道罷了，想來，也可能是我看的書比較少，所以不知道這裏的存在。”
“啊，你們那裏有好多好多書嗎？”
“有很多。”
“我們這裏很少，都不夠讀的。”
這件事情，楊帆也發現了，這裏好像施行的是愚民政策，孩子們不用上學堂，隻需要學習耕作和打獵的技巧就可以了。
剩下的零碎家務活，比如修補什麼的，或者必須的醫術，都屬於世襲，然後一個村子裏麵進行交換。
能生存到現在，不能不說算是一個奇跡。
看到現在，楊帆已經大致明白了這個村子的運作機製。
壯勞力負責最重要的部分，但是村子當中最主要的，還是長老的話。
這就是愚民政策的好處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距離村子的祭天之日，越來越近。
小女孩和小五小六，也漸漸露出焦急之色。
到底要不要救楊帆，他們陷入了糾結。
這個奇怪的“人”，還挺有意思。
真的就這麼看著村裏的長老們濫殺無辜嗎？他們覺得真的做不到。
可是要偷偷放了楊帆嗎？如果被發現了，那後果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這實在是需要太大的勇氣。
幾人暗中聚集，圍坐在桌子前，女孩看著小五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把他放了。”
“無論如何，我都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長老們殺了祭天，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她隻要一想到那樣的場景，整個人都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