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客棧裏鄧大少對眾人介紹自己。
花樓睡著了。睡前發了一道傳音符。鶯鶯已經在行動了,今夜怕是睡不了,現在先睡一會。
花樓睡醒已經天黑了。鶯鶯也沒見。幾人圍著吃東西。才入夜,花樓收到鶯鶯的傳音符。隨即喚起眾人,出了城。
城外,一座殺陣悄悄布置起來,無聲無息,好像本來就在這。
在一棵桃樹下找到了鳳霖。即使暗夜,也掩蓋不了她的絕世風華。
好吧,是花樓聞到的。
桃花又開了。眨眼間一年過去了,物是人非。
“今年花開顏色改,明年花開複誰在。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花樓忍不住吟了這句詩,“去年洛家就是這樣。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密道跑路?”
鳳霖沒搭理。
等到了午夜,鶯鶯出來了。從儲物袋中倒出鄧大少的屍體,就在一旁療傷。
花樓隨便一翻,就看到那脖子上的玉佩。應該就是這玩意。
花樓把屍體上亂七八糟的寶貝一卷,收入儲物袋。又把玉佩摘下來,叼給鳳霖。
鳳霖上下看了,沒發現這有什麼寶貴之處,探究地看著花樓。
“這東西可以簽訂血契。據說淨靈根,洗髓泉,送神獸,有空間,靈氣足,能種田,長知識,慢時間,符藥器,要滅天。”花樓解釋。
“還真是寶貝。我還真不敢用。代價是什麼?”
“不知道。不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知道你不會用,不過給那隻鳳凰還是很不錯的啊。”花樓指了一下正在城中肆虐的鳳凰。
“他叫鳳羽。”鳳霖將玉佩收起。
花樓莫名其妙得看了她一眼。想起不久前,鳳羽的那句“小姐”,花樓瞪大了兩隻狗眼。
“他是我的。”鳳霖忽然說。
“你知道的也不少啊。”花樓嗤之以鼻,“我還是桃花的呢!”
“什麼啊?”桃花不解,“你當然是我的了。”
“我曾聽過一對情侶談話。那個女的問‘如果我不美,你會愛我嗎?’”花樓說。
“那個男人怎麼回答?”桃花追問。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都知道答案。”花樓看向鳳霖,“如果孵出的不是鳳羽,譬如是我,你還會這樣嗎?”
城已亂。
城已死。
一片火光。
“又是一個人間慘劇啊”花樓嘟囔。
鳳羽抖擻精神,飛了回來。“怎麼樣,這活幹淨利索吧?”語氣很是諂媚。
鳳霖沒理他。“我要去東海躲躲。”
“那我們也去東海吧。一起走,也有個伴。”信花說。
“東海好啊,我火係天生就克水係呢。”鳳羽化為人形。這皮像,不去男倌掛牌還真可惜了。
很快鶯鶯起來了。又給她那小蛇療傷。花樓把儲物袋扔給她,問:“怎麼樣?”
“確實很難。有你說的一半吧。這種人不多吧?”
“還是很多的。他還沒成長起來,倒是讓你取了個巧。這個蛋你簽了,修蛇,上古異種。”
卻見秋燕麵露難色:“說實話,這幾天我感覺很難受。”
……
秋燕兄妹離開了
幾人分開後連夜趕路。一路隻聽鳳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花樓側視,這鳳霖怎麼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