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驚異的看著花樓：“不是吧，其他美女再美，我連看都不看一眼的。”
花樓垂著頭：“再相見，沒想到是這樣子。”
鳳霖三兩息間破壞掉陣法，鳳羽率先衝了進去。梨花姐妹隨後。鳳霖走在最後麵。
雖然遠處有幾盞燈，但還是很暗。什麼看的都不是很清楚，隻勉強映出吃人的輪廓。能聞到梅花的幽香，夾雜著雪花沁骨的寒氣。
迎麵兩個金丹修士衝來，正待廢話，已經被鳳羽燒成灰。
一瞬間的火光，能看清豪華的擺設，鱗鱗的水光。
花樓指路，眾人穿過花徑，走出水榭，徑直來到一間睡房。
鳳羽就要去闖門，卻被花樓攔住。
“我們等一會兒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
桃花被院子裏栽的梅花吸引了目光。花樓笑笑：“喜歡就挖走吧。”一起把梅樹鏟起來，收進儲物袋。
鳳羽耐不住，從旁邊屋子裏扒出一群被縛靈索鎖住的美女，吵嚷個不停。鳳羽搖搖頭，放出幾個大火球。
花樓忽然想：桃花將來也會在這些姑娘中吧？那是不是應該殺了她呢？就像崇禎殺自己女兒。
梨花鳳霖仍然看著房門。
門終於開了。
一個姑娘打開房門。
姑娘披頭散發，剛剛沐浴過的身子，穿著一身連衣裙，應該極美吧？天太暗，花樓甚至看不清衣服的顏色。
可是花樓認識她。她是謝紅燈，韓采兒的朋友，喂過自己桃子。
那時，花樓被遺棄，它才剛出生，餓得奄奄一息。花樓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一個叫韓采兒的女修經過，救了花樓。可是花樓太小，許多食物都吃不了。韓采兒劃開自己的手腕，要用血來喂花樓。紅燈拿出桃子。桃子熟透了，輕輕咬下，一吸，便隻剩下桃皮和桃核。花樓餓瘋了，吃了一個又一個，也不知道吃了多少。
“鳳凰？”鳳羽沒有避諱本體。
“我妹妹被李家帶走了。你們能幫我嗎？”紅燈有一絲絕望的希翼。
李家麼？
鳳羽沉默。
“我們是被龍家一路追殺過來的。而且，我們人太少。”花樓頓了一下，“如果七天後我們活著，會盡力。”
紅燈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短匕，在臉上劃過。一下又一下。
花樓看不清。它隻聞到一股血香。
是血香呢！那些人呢，自以為用火把血腥除去，就拿什麼仁義慈悲標榜自己。更有些什麼東西說什麼不浪費就不是殺戮，嗬嗬，自己吃的不叫殺戮，不是自己吃就是殺戮了？
花樓想到韓采兒劃開手腕，那血香也是這麼誘人呢。
紅燈搖搖晃晃走了。經過桃花時，花樓終於看清楚她的臉。
比最美的桃花還要豔。
紅燈走了出去，消失在雪中。
花樓再也沒有見到謝紅燈。興許是死了？花樓懷疑她甚至沒能走出那片凍死的桃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