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鬥笠、藍色塑料衣,還有黑色靴子
仿佛與我都隔了好些時光。
船隻三兩開去,
暗示著雨水剛剛停下。
我想,或許還要繼續一陣?
而門前的炊煙越來越高甚至不見。
人群裏聲音起伏,像風吹著草。
記得有人說來找我,
我把門這樣一直開著。
海邊的天空,顯得空闊異常。
除了今年八月,井岡山和映山紅,此外
就是沿著小溪漂流
一點意思也沒有。我的朋友在外地發信過來
問現在的鬆鎮怎麼樣了。
我回答到了江西鬱孤台,鬱字就很漂亮
更不要說孤。
他又問鄉下的姑娘都出去了沒,
還說日子過得沒勁。
我提醒女人可以充實城市的空處。
後來我們都提到
小時候關心的問題:
借問酒家何處有,是句詩嗎?
答案是肯定的——一句很好的詩。
好比現在寫到最後一句,我能把它理解成
“明年的八月不一定如意,
而且還會有難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