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妹的,姐姐我剛來就想趕姐姐走?門兒都沒有”娜塔莎一邊晃悠著手裏的杯子一邊歪頭對隆美爾說道:“那邊那個小浪蹄子跟我們家那小子勾搭多久了,看上去模樣挺純的,怎麼也跟你們勾搭上了?”
“你不喜歡啊?要是看不順眼你去裝下小穆的女朋友把那家夥提溜回來不就是了”阿瑟又開了一箱子啤酒,順手將其中一瓶遞給娜塔莎。
“那咋行,那不成亂倫了嗎”起著酒瓶蓋的娜塔莎急忙否決道:“再說了,姐姐我還想在這釣個金龜婿呢,要是讓人家傳出我和我老弟的風言風語,姐姐我的淑女形象不全毀了,還混個屁啊?你說你們幾個也不學好,就說你阿瑟吧,也是生的一副晾衣架的身板,咋就沒想著追姐姐我呢,你要早兩年下手說不定現在我們孩子都打醬油了。”
阿瑟端起酒杯跟隆美爾碰了碰對娜塔莎正色道:“說來姐姐的條件那是絕對一流,理論上來講我也早就該對姐姐思慕已久,可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挑西瓜撿瘦,小弟我就是不走尋常路,偏偏很沒出息的喜歡太平公主了,還喜歡玩最萌身高差,而姐姐實在是太泰姆拉爾了,實在是不合適啊。”
隆美爾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一麵找紙巾一麵咳嗽著說道:“你個死變態,我頭一回見有人把蘿莉控說的這麼清新脫俗,你要有戀童癖你就承認,哥幾個又不鄙視你。”
娜塔莎樂的哈哈大笑,阿瑟很有默契的端起酒杯與娜塔莎碰杯對飲。娜塔莎對著隆美爾笑道:“姐姐我也不想啊,可惜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偏偏還就是泰姆拉爾了”說著還驕傲的挺了挺身子“你看那些還得借助外力的小浪蹄子們,他們那麼賣力還不是為了勾引你們這些臭小子。咦?那小浪蹄子怎麼過來了?”
穆斯裏穆牽著個女孩子向大家介紹:“這是伊莎貝拉,第一次來這裏玩,大家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一定不要吝嗇啊”。
“嗨,大家好”女孩熱情的跟大家打招呼“這位一定是娜塔莎姐姐吧,姐姐跟哥哥真是般配,剛剛穆斯裏穆哥哥還在擔心姐姐將來的歸宿,這麼看來完全是想多了啦,姐姐一定會很幸福的呢。”
胳膊肘還搭在擺弄酒瓶子的孫略肩膀上的娜塔莎直接傻眼了,孫略心裏不斷的暗罵,還般配?般配你妹啊,你家鴕鳥依人那是般配啊,你是在笑話我還是在罵我啊。
隆美爾和阿瑟直接豎了大拇指讚道:“姑娘好眼光!”
阿瑟一手抓住隆美爾一手舉起酒杯對著隆美爾說道:“為了這妹子的好眼光,咱是不是得幹了這個?”
隆美爾也舉起杯子說道:“我覺得得敬妹子一杯,眼光太犀利了。”
“謝謝哥哥們了,我隻是陳述個事實而已,我不會喝酒的,你們不要介意哦。”伊莎貝拉擺手道。
“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玩的開心點。”穆斯裏穆感覺姐姐要發彪了,立馬尿遁。
看著遠去的弟弟娜塔莎咬牙切齒道:“你們怎麼突然過來了?”
“穆斯裏穆哥哥說他要去跟他的好兄弟握個手,還說希望今天晚上能把他好兄弟介紹給我認識,讓我們多親近親近,然後我就過來啦。”伊莎貝拉誠懇的說道。
“噗~”隆美爾直接一口酒噴在阿瑟頭上,阿瑟已經忘記了罵隆美爾的丟人反應,像看史前怪獸一樣呆呆的看著伊莎貝拉。
孫略則直接站起來丟下句我去唱個歌就緊隨穆斯裏穆而去。他要去問問穆斯裏穆,怎麼勾搭上這個極品的。
娜塔莎覺得,我哪是大姐啊,這才是大姐啊。本來張牙舞爪坐著的娜塔莎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比穿了公主裙參見社交舞會還要束縛,隻得端起酒杯對阿瑟和隆美爾提議道:“我看我們還是喝酒吧”。
孫略和穆斯裏穆回來的時候,隆美爾和阿瑟已經換了一種拚酒的方式,這次是對瓶子吹,而旁邊的娜塔莎和伊莎貝拉則無比安靜的扮演起了調酒師的工作。
看到姐姐沒有爆發,穆斯裏穆忐忑的心情終於放下了一些。用眼神詢問伊莎貝拉是怎麼回事。
原來他和孫略離開後不久,伊莎貝拉說自己聽說用瓶子喝比用杯子喝更容易醉,而早已見識過他們倆酒量的娜塔莎則直接表示這招他們早用過了,阿瑟和隆美爾則表示還沒有用最烈的幾種酒試過,當即兩人一拍即合重新拚將起來。
而將幾種烈酒兌在一起裝滿瓶子的工作自然落到了娜塔莎頭上,而為了助興,被橫打幾次悶棍的娜塔莎提議還是倆人擲骰子,誰輸了誰喝。
而為了防止一會瓶子不好分也為了助興,伊莎貝拉竟然狂野的像娜塔莎挑戰,她倆從外套開始脫,將衣服撕成一條一條給酒瓶當塞子,誰開一瓶子就把布條係在腰帶上,等有人倒下了就數布條,要是能把娜塔莎和伊莎貝拉扒光了那就是他倆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