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隨著一縷縷陽光照射而下,映照這山頭上的沉睡的獨孤城。
演武場上已有勤奮的弟子在修煉。
一聲聲法術的爆炸聲,昏迷中的獨孤城手指顫動了一下。
眼睛緩緩的睜開。
呼,吐出一口胸口的濁氣,獨孤城緩緩的恢複過來。
看著身上染血的長袍,歎了口氣,抬頭看著天空。
“賊老天,你讓我這麼憋屈的活著,想死都死不了,為什麼又讓我活下來!”獨孤城仰天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
剛喊完胸口一陣氣悶,一口鮮血咳了出來。
“不,我要強大,我不要這樣憋屈的活下去,縱然是死,我也要死在追求強大的路上,我也要成為仙人”獨孤城在心裏咆哮。
“對,嬸嬸,嬸嬸一定有辦法,我要見她。”獨孤城腦海裏想起了那個美貌的婦女。
那就是從小教他讀書識字,收養他的女子,是家族的一個族長的妹妹,隻是快五六年沒有見麵了,想到這,獨孤城的心在滴血,嬸嬸是他可以說最重要的親人。
努力的支撐這身體,看著身上的傷。
獨孤城苦笑一聲,這麼重的傷,若是別人,可能早就死了,自己卻又活了下來,他都隻能佩服自己的生命力強大。
穿過一處處閣樓亭台,一處豪華的院落。
兩個身穿錦衣的弟子站在院落門口,看起來氣宇軒昂。
“站住!”一聲暴喝止住了獨孤城的腳步。
“一個下人,居然敢亂闖長老府邸,想死是不是。”青年凶神惡煞的說道。
看著麵前華麗的府邸,曾經在這裏他開心的度過了自己的童年,可如今,唉,暗歎一聲。
“兩位大人麻煩你通傳一聲,我想見我嬸嬸。”獨孤城一躬身恭敬的說道。
“嬸嬸?這裏沒有你嬸嬸,快走,不然格殺勿論。”青年明顯不煩,揮手道。
聽到這,獨孤城的臉本來蒼白的臉變得更無血色。
“兩位大哥,我嬸嬸真的在這,他叫殷珊。”獨孤城臉色帶著懇求。
“大膽,竟敢直呼長老名諱,還侮辱長老,你這是找死,連長老你都敢說是你的嬸嬸,你怎麼不說是你娘親。”說完一腳踹來。
看著這一幕獨孤城再也顧不了那麼多,跪在院子前大聲喊道:“嬸嬸,我知道你在這,城城隻想見你一麵,還請嬸嬸成全。”
這話剛說完,青年的腳已將獨孤城踹出一丈遠。
這一腳本來昨晚被鐲子療養的快好的傷,懵然再次複發,一口鮮血再次吐出。
那青年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病泱泱的少年,如此不經打,居然一腳就踹的吐血。
而這時一個耳光陡然扇來,沒有絲毫的預兆,那青年連人帶劍被甩出去,幾個牙齒都被扇飛。
旁邊的另一個青年不由的咽了口口水,急忙跪下,一邊慶幸自己還好沒有出手。
“混帳,連我的孩子你也敢傷,簡直是膽子大的可以容天了。”這是一個風姿妖嬈的美貌婦女。
罵了一句轉頭看著地上跪著的少年。
女子的神色有一抹無奈和疼惜,扶起獨孤城看著他喃喃道:“城城,你長大了,也長高了。”
聽到嬸嬸的話,獨孤城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五六年的委屈全都在這眼淚裏,即使在怎麼堅強,也隻是少年,看到了最親的人,還是忍不住落淚。
嬸嬸抱著獨孤城,拍著他的肩說道:“城兒,嬸嬸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是家族裏的安排,希望你可以理解,看著你長大,我也很開心,走,隨嬸嬸進去。”說完拉著獨孤城的手向著院落裏而去。
看著這一幕,頓時兩個守門的青年一陣傻眼,眼皮狂跳。
一向對人無比冷漠的殷長老,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如此溫柔。
青年摸了摸被打的臉一陣無奈,自己還真是找抽。
而另一個青年卻跳了起來說道:“我知道這少年是誰了?”
“哦,是誰?”另一個青年捂著臉急忙湊上去問道。
“嘿嘿,一看你就孤陋寡聞,其實我早就猜到了。”說完鄙視的看了被打的青年一眼。
被打的青年嘴角一抽,不過沒說什麼,仔細的凝聽。
“嘿嘿,如果猜得不錯,他就是當年家族裏的五靈之體。”青年看著另一個青年說道。
這話剛一出口被打的青年眼睛一瞪,臉色瞬間便的蒼白,五靈之體他是知道的,那可是傳說中的體質,一瞬間懵掉了,他是一個低階的散修來這也是為了掙到點靈石,可以修行,卻沒想到,這還沒有多久,就惹上這樣的人,他很憋屈,明明身份高貴,卻非要找虐,難道是腦子有病,這青年腦子裏不停的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