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看著師父那張充滿悲哀的臉,雖然在殺了江月的那一刻隱隱有些猜測,但現在經過師父說出來,心還是一顫,一時間不知道說是麼眼裏嚼滿了淚水眼眶紅紅的。
接著吟風一歎:“此次你殺了江濤唯一的兒子,他一定會找你報仇,呆在門派裏遲早他會遷怒於門派,所以有多遠你逃多遠。”
聽到義父這話雲落眼裏在也裹不住淚水,待他如親子的義父,自己竟替他闖下了這麼大的禍。
雲落不再盤膝“撲通”跪在吟風麵前說道:“義父,對不起,都是我不對,我不該殺他,師父我不想離開你們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麼?”
吟風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是你不對,都是師父無能,明明占理卻還讓你四處逃亡,為今之際你隻有趁現在那江濤還沒有注意到你,和趙華一起逃吧。”
再次聽到這個心底早已知道的結局,雲落在也忍不住眼淚,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他知道現在不走將連累師門,這是他不願看到的,再次看了看義父充滿悲哀的臉,雲落毅然的跪地上對著這個養了他十七年,教會他做人和武功的義父,磕了三個重重的響頭。
忍住眼淚,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提上青銅劍,趙華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圈紅紅的。
雲落看著趙華別過頭:“義父為什麼讓趙華隨我一起,這樣不是更危險嗎?”
吟風歎了口氣:“趙華本來這次武林大會結束也要外出曆練,況且現在你身上有傷,你們兩在一起相互有個照應。”
這時趙長老也來到木屋說道:“是啊,你和華兒在一起,兩人相互照應,你們都有一身的武藝,在外應該好謀生,切記現在雲落殺了江月,你二人無論在哪不要說自己是祈月劍派的人,更不要暴露自己的姓名,一定要記住。”說完趙長老臉上劃過一絲誰也沒有察覺的痛楚,隻是誰也沒有發覺。
整間木屋裏充滿了濃濃的悲哀。
趙華看著趙長老眼神堅定說道:“爺爺,你放心,我這次外出遊曆一定不會給您惹是生非,給您臉上抹黑。”
趙長老看著趙華摸了摸趙華的頭眼裏充滿慈愛:“好,這才是我的好孫子,外出曆練幾年,別貪玩,武功沒有進展不要回來。”
趙華重重的點了點頭。
吟風看了看二人從懷裏掏出一袋碎銀子和三張銀票遞給雲落看著雲城拍了拍雲落的肩膀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這次就不讓你師兄師姐給你送別了,人多容易讓別的門派發現,你師母那裏我暫時會替你說的,我就說你外出曆練了,記住,你永遠是義父最好的徒弟,義父等你有出息那天在站在我麵前,現在起來,多大了還跪在我麵前,走吧、”
雲落看著義父眼裏的關愛接過銀子,對著義父在磕了一個響頭,擦幹眼淚,哽咽的說道:“義父保重,從現在開始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學武,終有一天我會在回到您身邊,義父替我向師母問好。”說完在裏將濃濃的悲傷隱藏在心裏,眼裏有的隻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堅毅。
雲落不再看向義父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在哭,會舍不得走,深吸一口氣和趙華兩人消失在木屋。
吟風看著漸行漸遠的雲落和趙華,眼淚充滿了悲哀,歎了口氣對著同樣看著二人的趙長老說道:“也許也隻有這樣做了,雲兒走了或許江濤會放過我祈月劍派,畢竟我祈月劍派這次太耀眼,突然無故消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不過將所有資質好的弟子分開遣散總沒有壞處,防人之心不可無,隻是雲兒,哎,世事難料。”
趙長老收回眼光臉上一片死寂看著吟風:“風雨樓的人一向囂張霸道,江月死了也活該,哼,自己武功不行,居然還偷襲別人,簡直是個武林敗類,而且當著天下那麼多武林同道的麵去偷襲,而他爹江濤在年輕之時更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要不是風雨樓勢大鬼才選他當盟主,這次他若真敢亂來,我拚了這條老命也讓他不好過”說完眼裏無窮的殺機湧現,轉身向吟風告辭而去。
空曠的木屋隻留下吟風一人的身影,屹立在門口看著雲落逃走的方向,久久不散。
千塲山一座頗為豪華的房屋,幾道身影聚集在客廳,室內所有人都穿著一身藍衣錦袍,上座位此時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神色陰沉,看著台下的幾人開口聲音略帶沙啞:“這祈月劍派真是膽大包天連我風雨樓的接班人也幹殺,江其,帶上幾名身手好的探子給我盯緊那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