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了早餐,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上課也快近了。
於是,我和郝依告辭後,就返回自己的出租房一趟。
隻是,郝依又叮囑了我一遍,說不能去看孫蓉,我答應後她才滿意微笑。
離開之前,郝依讓我下課後,早點回來。
因為治療儀已經修理好了,我回來之後,就可以再坐上去,治療作用下,回想起上次晚上的所有經曆。
我點頭表示明白,回到出租房後,發現窗戶依然如故。
而屋內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我帶上書本,就快速地走了下來。
我到了學校門口,再看了一眼文具店。
嗯,這個時候,魏權竟然沒有坐在這裏了。
魏權不在這裏,那極有可能在附屬醫院了。
我趕到教室中,老遠就看見學生們交頭接耳,熱烈的討論著什麼事情。
有人見到我進來後,說話聲明顯地小了下來。
我才進來,不遠處的張龍,立馬跑到我的跟前,拉我坐在了凳子上。
不等他追問我,我主動向他低聲說道,“你已經聽說了吧?孫蓉去世了。”
張龍瞪大眼睛,一個勁地點頭道,“是呢。我也聽說了,你說這事情太奇怪了吧?昨天下午,我們還一起去看望她了的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故意將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周圍的同學聽見。
我明白他的想法,昨天下午去附屬醫院看望孫蓉的,就是我們兩個人。
如果讓周圍同學們聽見了,他也可能和我一樣,成為同學們議論八卦的對象。
平時,都是他去八卦別人,自然不願意看見別人來八卦他自己。
我反問道,“你說有什麼奇怪的?”
“你沒有看出來嗎?昨天下午,孫蓉還想對付你。但是她失敗了,你說她是不是心裏沮喪,受到了打擊。繼而—”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明說,右手平掌而起,做了一個哢嚓的動作。
意思很明顯,他說孫蓉是自殺的!
我可不接受他的這個說法。
我當即搖頭道,“不至於吧?你昨天還聽見了吧?醫院的人,才通知了她的家裏人。她的家裏人,也在趕往學校的路上。不能如何,她應該要見家人一麵的。不會這樣快。”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那這麼說來,難道真的是病來如山倒,一下子就吞噬了她的性命?”
說起疾病,我和張龍一想起孫蓉那恐怖的病容,都忍不住在心裏打了一個冷顫。
可即便是疾病,也不會這樣快吧?
昨天下午時,她雖然精神狀態有些萎靡不振,但也不至於這樣快去世。
再說,她可是在附屬醫院呢。
那些查房的醫生、護士幹嘛去了?
病人一旦有任何病危狀況,他們就應該第一時間出手搶救才對。
所以,我與張龍相視一怔,臉上的表情,均是寫的很清楚:
孫蓉的去世,急得有些離譜!
我們正無解時,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掏出來一看,見到是蔣琴,心中莫名地一跳:
看來,蔣琴留意著我的出現呢?
我接聽電話後,蔣琴不再像早晨那樣抽噎哭泣了,而是平靜的口氣問道,“霍明,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