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是郝依的來電顯示後,趕緊接聽了電話。
郝依在另外一邊,一副溫和的口氣問道,“霍明,你現在做好了準備嗎?”
“怎麼?你已經把魏權製服了?”
我不答反問,很想知道,她那邊事情的進展情況。
郝依道,“不錯,我已經將魏權製服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你的表演。”
隨即,她告訴了我一個地址,赫然便是上次的酒樓。
隻不過,這一次是三樓,是賓客的豪華包間。
在電話裏,我不能向郝依承諾什麼,隻能告訴她,我會盡快趕過去。
結束完通話後,我連忙穿戴整齊,帶上了她為我買置的那把小匕首,打開房門,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治療室,距離喜來登酒樓並不遠,步行十多分鍾後,我就順利地趕到了酒樓地點。
我抬頭上望,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辦法,在我前往的道路上,並沒有想清楚,等會兒我見到魏權後,該怎麼懲罰他。
現在是下午五點多鍾,正是酒樓客人最為集中的時間段。
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總算上了三樓。
到了郝依告訴我的那個房間號,我見房門緊合而上。
看樣子,裏麵有貴賓呢。
我輕輕叩門,片刻後,郝依為我打開了房門。
在開門的那一刹那,我看見了郝依的身影。
嗯,她已經卸掉了之前的那副裝扮,恢複了平常的樣貌。
“來了?”
“嗯。他人呢?”
我進屋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尋找魏權的身影。
“先別忙。你先回答我,你想到的懲罰方式是什麼?”
郝依稍有閑情逸致地,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看住我。
我一記苦笑,看樣子,她在不知道我的懲罰方式之前,是不打算把魏權交出來了。
我右手移動,從衣袖裏麵,掏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
我把匕首放在他的麵前,輕輕一晃。
我問道,“我把東西帶來了。我等會兒,首先要讓他體會一下,胸口被刀紮進去的痛苦。”
“哦,你要把刀直接紮進他的胸口?”郝依稍有興致地點了點頭。
她臉色陡然又是一沉,指向了房屋外麵,“你應該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吧?你在這裏動手,難道不害怕,他的慘叫聲,驚起周圍人的注意?”
我亦是轉頭看了一下,恍然道,“你為什麼把懲罰的地點,設置在這個熱鬧繁華的酒樓內呢?”
郝依道,“魏權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裏清楚。最近,你們之間的關係,已經鬧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作為一個正常人,再加上,他是一個比較厲害的心理醫生。他一定也會注意自身安全的。所以,在沒有額外條件限製的情況下,隻有這種地方,才能讓他前來。你聽明白了嗎?”
我愣了一下,回想起來,郝依說的沒錯。
魏權給我的印象就是陰險歹毒,詭計多端。
既然要對付的是這種人,郝依當然要做好全方麵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