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當我與郝依談論到這個話題時,她亦是同樣的觀點。
這一次,又是如此,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我別轉頭去,不知道該怎麼回複郝依的這個問題了。
郝依見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了,她又說道,“我在想,當你聽了蔡導師的回答後。你心裏一定在想,我郝依是一個大騙子。本來跟蔡導師沒有任何的關係,卻冒充他的得意門生,還說什麼是他的關門弟子。你對我肯定是心懷不滿的,對吧?”
我心忖:這話倒是說得有些自知之明。
不錯,你本來就不是蔡導師的弟子,非得冒充說是他的弟子,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沾他的光嗎?
我輕哼一聲,一記簡單的動作,算是回複了郝依的問話。
郝依眉頭一皺,繼續道,“霍明,我再告訴你,蔡導師老年了,記憶力有些問題,他的話,不一定就是對的。你會相信我,還是相信他?”
我這才抬頭看向他,“到現在為止,你還認為,自己是對的?我也看見了,蔡導師的年齡是有些偏大。但並不是因為,年齡偏大,就代表他記憶力不好。更何況,你說了,那可是關門弟子呢。像蔡導師這種德高望重的人,一般的弟子,可能沒有什麼明顯的印象。但關門弟子,我相信,他一定有印象。”
“這麼說來,你還是相信他的話了。”
郝依略顯失望地,一聲歎息,“算了,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與你產生分歧。”
“郝依,我希望,我們之間能坦誠相待。隻有坦誠相待,我們才能成為更好的朋友。難道不是嗎?”
“霍明,我們能不說這件事情了嗎?”郝依揉了揉額頭,很幹脆地提出了個人意見。
說實話,我也不想提。
舊事重提,反而會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步入更加尷尬的境地。
我又道,“好吧。就算我沒有說。”
“霍明,你看現在能不能起床了?”
“要做什麼?”我忙反問到。
同時,我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臂膀胳膊。
呃,我已經恢複了體力,能健康如初地行走了。
“如果完全康複了,那就出院吧。現在是傍晚六點鍾了,可以回家去調理。”
我聽郝依這麼一說,又向窗外看了一眼。
嗯,窗外還有陽光的餘暉,夕陽西墜,夜幕即將來臨。
我嚐試性地,從床榻上站下來,勉強站穩身子,總算可以起立了。
我點頭道,“好的。”
接下來,我在床榻周圍,稍微行走了一圈。
整個人的體力,全部恢複到了早上來醫院時的狀態。
當我回到治療室,郝依讓我休息,她又去姨媽家裏,帶來了晚餐。
吃過晚餐,我一個人閑來無事,又拿起手機,開始無意地瀏覽起來。
突然,一則新聞,跳入到我的視線範圍內。
我定睛看去,是附屬醫院發生殺人命案的新聞特刊!
是今天下午六點多中,才由市區的新聞辦公廳,發布出來的。
我眉頭一皺,這不是我今天經曆過的拿起命案嗎?
嗯,仔細閱讀之後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