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翻身起床,結算了房費。
正準備去外麵買點早餐,一並帶回醫院。
結果,又接聽到父親的電話。
嗯,可想而知,昨天晚上,父親一個人在醫院裏,並沒有睡好。
接聽之後,才知道,母親也從家裏趕過來了。
讓我去火車站接一下她。
至於母親沒有和我聯係,那是父親叮囑了的事情。
幸好,我就住在火車站周圍,我應了一聲後,就到火車站的出站口專門等候母親了。
當然,在與父親通話的過程中,我也順帶詢問了一下,有關那些想要采訪我的狗仔隊,是否還在醫院。
他的回答,讓我頗為驚訝。
這些打聽我消息的人員,敬業精神果然足夠。
他們輪流換班,守候在醫院的各個房門口,監視著醫院出入的所有人員。
這一切,皆是那位姓張的小護士,告訴給了我父親的。
父親臥床不起,不可能知道這一切。
看來,他們守候了一天晚上,沒有發現我的蹤影後,反而更激發了他們的尋人熱情。
按照預定時間,半個小時後,我看見母親從火車站的出站口出來了。
我當即走過去,喊了一聲母親。
母親側頭看了我一眼,她愣了一下,半晌沒有認出我來。
沒辦法,此時的我,經過簡單的喬裝改變,一時間,她沒有認出我很正常。
直到我喊她第二聲時,她才驚訝地回神過來。
她見到我這番模樣後,頓時情緒有點激動,差點流淚而出。
我示意她,此時此地,不能久留,有什麼事情,我們找一個單獨的地方,再詳細聊一聊。
我與母親先到了人行通道的陰涼處,此地周圍行人較少,母親終於忍不住了。
她親自將我扶正身子,仔細地觀察了半晌,“你看你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哽咽了一聲,嘶啞著聲音道,“說來話長。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度過這次的難關。”
當我看見母親因為擔心我的人身安危而垂淚長歎時,我的情緒也跟隨波動,也有了一種想要放聲痛哭的無奈。
還好,我及時忍耐住了。
說完了這些,母親從她的衣兜裏麵,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對我道,“霍明,這個你拿好。我知道,你最近肯定沒有多少錢了。這裏麵有一萬多元,你那裏用吧。你父親交代了,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回老家去。這裏再也不待了。你看怎麼樣?”
“媽,我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度過眼前的危機。”
我還是接過了這張銀行卡,沒辦法,我身上的錢財,所剩無幾。
希望這一張銀行卡,能為我解決當前的危機吧。
“你把事情,簡單地給我說一遍吧。你老爸在電話裏麵說的不清楚,我要聽你親口說。”
呃,母親提出的這個要求,無可厚非。
我三言兩語,言簡意賅,將事情發生的來龍去脈,簡單地告訴了母親。
母親聽後,也是和父親一樣,神情變化多樣。
母親叮囑道,“你自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那就行,來,這是我為你準備了新的電話卡,你之前那個電話號碼,就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