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臨走之際,薛語飛,陳術,還有戰睿辛等人,全部都來看望林飛,與林飛依依道別,當然在道別的人群中還有江無道。
不過林飛感覺此刻的他,和江無道似乎已經有好多話要說了,江無道是宰相的兒子,而宰相又是堅定的站在二皇子那一邊的人。
雖說二皇子現在沒有對林飛動手,但是林飛敢肯定,二皇子絕對也參與了那場政治婚姻當中,並且想拿林飛當棋子,所以林飛和江無道的關係漸漸的也就疏遠了,幾句話之後,林飛便轉身離開。
在路上,林飛有些心神不寧,魂不守舍的,林飛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在飛行了三天之後,終於來到了東部大營。
東部大營非常之大,駐紮著整整五十萬兵馬,據說占地麵積都堪比皇宮。
林飛先讓小金隨便到一個地方等一等,隨後林飛來到東部大營的守衛處,出示了書信。隨後就有一個專門的士兵倒來,掃了書信一眼之後,對林飛笑了笑,便帶著林飛往軍營中走去。
在路上,那名帶頭的士兵有意無意的砍了林飛兩眼之後說道:“新來的!”
聽到這話,林飛心中一開始有些不理解,但隨後就想通了原因,隻是林飛並沒有發作,淡淡的回答道:“是的!”
“哦,既然你來了,那你就是我們東部大營中的一員了,我們這裏的規矩,你可要摸清楚啊!”前麵帶路的那名士兵再度說道。
林飛沒有回話,那名士兵見狀,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但林飛看得出來,更多的是譏笑之色,隻見那名士兵在前麵滔滔不絕,而林飛就一路跟著。
本來林飛想的是,聽這個士兵嘮叨一會兒也就完了,但是這個東部軍營,實在是太大,再加上這個士兵的走路速度很慢,所以林飛的耳朵都逐漸傷得起繭了。
最終,林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三步並作兩步走,直接上前拉住了那名士兵的肩膀說道:“規矩我會慢慢學,不用你在這裏給我指手畫腳,還有,你有什麼資格來教導我!”
林飛這句話,也是憋了很久才說出來的,如今林飛可是帶著火氣的,身上的氣勢也是陡然爆發,而前麵那個士兵修為,不過是一個真元九重,到目前也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傳令兵,而林飛少說,來這裏也是當百夫長的人,對著林飛吆三喝四的,所以林飛終究還是沒忍住。
感受到林飛身上修為的強大,那名士兵眼皮一跳,隨後就轉為一陣陪笑之色:“是的,長官,既然你不喜歡聽,我不說就是了,不說就是了!”
林飛這一怒,倒是把那名普通士兵嚇乖了許多,那名士兵就在前麵老老實實的帶路,大概又過了半刻鍾的時間,終於把林飛帶到了帥帳之中。
這座帥帳正是東部大營的元帥辦公用的,可以看見這座帥帳很大,比趙戰統的都大許多,可以說是半個宮殿也不為過。
那名士兵對林飛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百夫長大人,祝你一路順風!”說完,那名士兵便一溜煙的跑了,似乎是怕林飛的報複似的。
林飛也沒有過多理會這種人,在外麵打了一聲報告之後,就徑直走進了帥帳之中。
當林飛一走進賽場就看見,在這帥帳之中,來來往往走動的人很多,放眼望去,少說也有幾十個,而在這座帥帳的中間,正有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正在批閱著眼前的軍務。而這名青年也正是這座東部大營的主帥,無名元帥。
林飛心中也不禁泛起了嘀咕,這無名元帥看上去倒是有些年輕,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坐上這個位置?
感受到有人前來,坐在高處的無名元帥,抬頭掃了一眼林飛,而林飛也恭恭敬敬的將從風雲衛帶來的書信,交到了無名元帥的案桌之上。
無名元帥打開,隨便瞟了一眼,之後就用這嚴厲的目光審視著林飛。
“林飛!嗬嗬,我曾經聽說過你,你在帝國也很有名嘛!”
無名元帥這話看似在誇林飛,但林飛聽得出來,無名元帥這是話中有話,似乎對他很不滿意。
“竟然已是大皇子欽定的人,我也沒辦法免去你百夫長的位置,如今我手下的人眾多,也正好有一個百夫長的位置空缺,你去頂上去吧!”說完,無能元帥便將一封書簡,扔到了林飛的麵前。
林飛將那卷書卷重新撿起來,握在手中,剛剛準備走出帥帳,然而又被無名元帥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