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烈風帝國就早早的開始了朝會,隻見在偌大的皇宮大殿中,文武大臣早就分列兩排,整整齊齊的站在那裏,粗略的算了一下,至少都有數百人之多。
如今烈風帝國正在與其他兩個帝國開戰,在戰爭時期,武官的地位自然要比文官高,但此刻站在武官之首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正是桌昂。此刻,桌昂站在武官的最前麵,臉上一臉神氣。
顯然他能站在這個位置,的確是位高權重,至於說桌昂還有幾個兄弟,也的確在這些大臣的隊列中,他的有幾個兄弟,站在文官的隊列中,不過位置都不是很靠前,而是中偏後,手上的實權和桌昂比起來,更是小巫見大巫,完全沒有可比性。
“君王駕到!”隨著龍坐旁邊的一個宦官尖銳的聲音響起。幾百名大臣一起山呼萬歲,迎接他們的君王。
雖說底下大臣的氣勢做得很足,但是他們迎接出來的那位君王,看起來確實不怎麼樣,隻見一位大腹翩翩,身穿龍袍之人,坐到了皇位之上。這個人也正是當朝烈風帝國的國君。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位國君不僅長相有些臃腫,就連眼中都沒有幾分神采,這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昏君的樣子。
“眾愛卿有事說事,沒事退朝!”國君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眾位大臣一聽這話,都沒有吭聲,而站在武官隊列的桌昂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後上前拱手說道:“父王,兒臣有本要奏!”
“說!”國君淡淡的說道。
“如今兒臣已經為北方軍隊共送十萬青壯年,西方的軍隊共送了二十萬青壯年,由這三十萬兵馬的相助,相信我軍又將會如虎添翼,除此之外,兒臣也是湊集了五百萬塊元靈石,分別送往了兩大軍營,相信在這段時間裏,前方將士的糧餉是不成問題了,還有……”
桌昂在大殿上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堆,雖說他說的事情的確和戰事有關,但是他把每一個字都咬得特別緊,這讓人聽起來就有些像是爭功的說辭。
其實桌昂心中也就是這樣想的,這場戰爭的發動者就是他桌昂,所以他此刻必須表現得非常優異,日後皇位才有可能落到他的手中,所以他都是趨利避害,盡撿好的來說,而不說壞的,好的誇大其詞,壞的直接一筆帶過。
桌昂一個人就大概說了小半刻鍾的時間,桌昂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君王,見君王並沒有什麼表示,於是趕緊對後麵的將領打眼色,這些將領有很多人都是桌昂的人,對於桌昂的意思心領神會,於是很多人都趕緊站出來,對君王說道,桌昂功不可沒,如今戰事進行得如此順利,還要多虧桌昂的運籌帷幄。
“嗯,好。賞黃金百兩,錦緞千匹!”烈風帝國的國君看了桌昂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雖說他這個國君看上去有些昏庸,不過關係到自己的家國大事,他還是挺上心的,前方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這個作為國君的人,心中自然是一清二楚。
不過他還是挺看好桌昂的,不想就這樣剝了桌昂的麵子。
如今他們烈風帝國的戰局打成了這個鬼樣子,說到底,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桌昂惹的禍,最終還是隻有讓他這個國君來處理。
雖說如今烈風帝國前線的戰事不容樂觀,不過這位烈風帝國的國君,還是與天龍皇朝取得了聯係,天龍皇朝讓烈風帝國,就這樣拖住大秦帝國的步伐,不出半年的時間,絕對會把大秦帝國拖垮,到時候大秦帝國不得不接受他們兩個帝國,給出的不平等條約,割地求和,隻要有了土地,有了資源,還怕挽回不了這些損失嗎?所以這位烈風帝國的國君,對此並沒有過多的責怪桌昂。
桌昂也大概知道他父親的意思,知道他該表現的也表現了,不能再過分的表現,若是如此,反而會引起他父王的反感,所以也就自覺的退了下去。
眾大臣好不容易才聽桌昂把話說完了,現在一個個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見眾人都沒有話說,烈風帝國的國君剛剛要讓眾人退朝,然而就在這時,文官中又走出來了一人站出來,對烈風帝國的國君拱手說道:“微臣有本要奏!”
所有大臣都是不動聲色的,將眼睛看向聲音來源處,隻見在文官隊伍的中間,站出來一個人,那個位置不偏不倚,既不算太後麵,也不算太全麵,算是中等水平,也就說站出來說話的人,在朝堂上多多少少有一定的話語權,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帝都令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