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爺和水爺他們二人的勢力,之所以現在還可以維持在二百多人,不是因為他們從北山礦場帶出來了多少人,他們兩人在北山礦場,隻不過帶出來了幾十個自己的心腹而已。而其他要爭奪盤煙果的勢力,似乎也隻帶了這麼多人。
隻是眾人或許都未曾想到,爭奪盤煙果的過程居然如此辛苦,一打就是兩個多月,各大勢利的人,在每次戰鬥中都會多多少少損失一點人,時間一久,很多勢力的人手已經死傷殆盡,那個勢力也不得不退出爭奪。
火爺和水爺意識到,他們兩人若在這樣無休止的競爭下去,到時候他們帶來的幾十個人也要死傷殆盡,屆時隻能白白的便宜了別人,所以他們二人就想了一個辦法,招募散修。讓那些修為強大的散修也加入他們兩人的陣營,如此一來,他們才可能將這個勢力維持久遠。
其他勢力也是紛紛效仿,不過想要那些散修賣命,那可是需要錢的,很多勢力之人此番出門,都未曾料到居然要破費如此之多,錢財耗盡,也請不起任何散修,最終隻能退出了爭奪,而開采靈晶,這可是一個暴利行業。更何況像火爺和水爺這種人,不知道中飽私囊了多少,所以他們手中的靈晶倒是非常充足,如此一來,他們也總算成為了最後的三家勢力之一。
既然有散修混在裏麵,那麼也就說他們二人的勢力,現在說白了是魚龍混雜,時不時多一個散修,或者少一個散修,也不容易被人發覺。
這一天兩人進行正常的交戰,但或許他們兩邊勢力的人都未曾發覺,在他們各自勢力的人中,都多了一個陌生人,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爛,也看不出究竟是何身份。
隻是在雙方開打的同時,那兩個陌生人竟然對著自己身邊的同伴下手,並且下手毫不留情,不管是散修還是北山礦場的人,兩人都是拿起自己的武器瞬間把別人殺死。
在折損了幾個散修之後,兩邊的人也是反應了過來,他們自己的陣營中似乎有內奸,於是雙方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準備先把那兩個內奸揪出來,然而那兩個內奸見情況不對,毫不猶豫的跳下了海。
差不多過了小半刻鍾之後,成群的海盜便結伴上岸,準備對兩邊的人發動突襲,而那兩個人也就正好混在其中,如此一來,給人一種錯覺,那就是風鶴立在他們兩邊勢力中,都安排了他的海盜,準備引起兩邊人馬的內訌。
如此一來,反反複複幾日,火爺和水爺他們都差不多各自折損了三四十人,這個數目或許在平時來說對他們不算什麼,但是如今正是要緊的關頭,損失了這麼多人,對他們來說也的確挺頭疼的。兩人想要抓住內奸,隻可惜那個風鶴立,看上去也特別狡猾,每次都是派不同的人出去,如此一來,就算火爺和水爺想抓住內奸,也有心無力,畢竟在戰鬥的時候,他們也在對外招收散修那些散修進來之後,他們也分辨不清到底是敵人還是自己人。
這一日,林飛和小金準備故伎重施,運用變化之術,重新變成了海盜的模樣,兩人這幾天都是在交叉完成任務,今日林飛站在水爺那一邊,小金站在火爺那一邊,準備按照往常的慣例,在他們兩邊引起騷亂,順便帶走一點散修的性命,如此一來,也算是削弱兩邊人馬的勢力。
林飛的想法也很簡單,隻有在兩邊勢力損失慘重之時,兩邊勢力之人才會罷手,甚至火爺和水爺兩人說不好會冰釋前嫌,一同麵對風和力,到時候林飛就有可趁之機。
戰鬥依然像往日一樣進行著,林飛隻是水爺那邊一個不起眼的小散修罷了,眼劍短兵相接,林飛便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林飛從腰間緩緩的抽出了他的金鱗劍,當然林飛可不想讓他的金鱗劍暴露,所以也給金零件變了一個樣子,如今金鱗劍渾身都呈現黑色。
林飛看準了眼前一個正在與對方拚殺的散修,準備上去就給這個散修一劍,了結了他的性命,隻是也就在這時,林飛突然感覺麵部有一些涼颼颼的。雖不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林飛敏銳的察覺到,今天的這件事,好像有古怪。
隻是林飛還沒來得及采取下一步行動,也不知在水爺這邊誰高喊了一句:“快,那個人就是海盜派到我們這邊的內奸,趕緊將他殺了!”
一時間,水爺這邊的人全部緊張了起來,同時有十幾個人似乎也發現了人群中的林飛,於是他們放棄了與對方的打鬥,紛紛向林飛這邊跑過來,將林飛團團圍住,一個個咬牙切齒的看著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