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倒是有些詫異的望了這個名飛憶一眼,名飛憶在此之前還跟一個潑婦一樣喊打喊殺的,然而現在卻給林飛講起了這些大道理。
林飛看了名月一眼,見名月點了點頭,林飛也逐漸收起了他的殺意武魂:“嗬嗬,寶物這個東西,有緣者得之,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公平競爭吧!”
雙方也都是這個意思,既然大家都已經達成了一致,那就沒有必要再打下去了,於是乎,雙方都罷手,一起往前走,不過大家都是彼此隔著距離,相互防備著。
林飛在向前行走的過程中,看似心無旁騖,不過他的眼神卻一直留意在名飛憶的身上,他敏銳的捕捉到名飛憶的雙手,似乎有些抽搐,一看就是受了內傷。
林飛也瞬間想通了名飛憶,之所以剛才和他提出停戰的要求,那隻是因為林飛已受了傷,所以名飛憶心中有些慌亂,至於說那個名懿振上來給名飛憶講的話,無非也就是讓名飛憶先不要在這裏動手,若是他們兩個武魂擁有者,真的在這裏大打出手,搞不好會把這個傳承的洞穴毀了。
而名飛憶也正好有了一個台階下,所以才說出了那番話,想通了這一切之後的林飛心中冷笑連連,如今名飛憶已經把林飛和鬥劍一族之人,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但是之前他對林飛等人的嘲諷,林飛還曆曆在目,林飛心中不得不感歎一句,有實力就可以打破一切不平等的規則,管你是天皇老子還是什麼的,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什麼東西都是虛偽。
就這樣,林飛和名飛憶一群人,一直向前麵走了五天五夜的時間,這個洞穴看起來非常長,並且在這個洞穴的路途上,有很多機關也有很多考驗。
名飛憶等人好像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所以對於這些機關和考驗都是非常輕鬆的應對,所以他們很快就走在了林飛等人的前麵。
看著林飛等人落後,名飛憶臉上再度洋溢起了燦爛的笑容,又回到了他勝利者的姿態。
雖說林飛應對這些考驗有些棘手,不過林飛的旁邊還有名月,對於這些考驗,名月似乎也頗有門道,名月隻是稍微思慮了片刻,便用最簡單的方法,將這些考驗全部通過,至於說為何名月能夠如此輕鬆的通過,這些考驗原因隻有一個,名月也是鬥劍一族的人,雖說流光界的名家在鬥劍一族這裏,有很多東西已經失傳,如果根本的還是沒變,所以名月隻是稍加思考,便可以將這些考驗輕鬆破解。
所以林飛他們也沒有用多久的時間,便趕上了名飛憶等人的腳步,看見林飛等人竟然可以趕上來,名飛憶那張笑臉馬上又拉了下來,似乎林飛人追上他們的腳步,是一件多麼可恥的事情。
因為大家對這些考驗都是非常了解,所以說這一路上雖然時間有點長,但是並沒有什麼困難,名月還有名飛憶等人,都是一心想得到所謂的劍皇傳承,而林飛在這一路上,卻是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在想那個所謂的劍皇到底是何許人也,他所立下這個傳承到底又有什麼意思?就像鬥劍一族的人在這裏生活了無數年,早就將這個傳承裏麵的規律摸得清清楚楚了,若是這樣的話,考驗也就失去了意義,還不如直接把傳承拿出來,供後人使用。
不過林飛還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他們似乎就已經走到了盡頭。
前方的名飛憶等人傳來了一聲驚呼之聲,就連名月也是忍不住定神望去,一時間竟然看呆了,林飛頗為不解的將眼神看向了前方,發現吸引這些人的是一具金碧輝煌的雕像。
那是一個高大的男子,全身上下都是由黃金所打造的,那名男子威嚴的站在那裏,雙手將一把看上去頗為不凡的長劍舉上了頭頂,仰天長嘯,似乎下一刻就要將那把長劍劈下來,而那把長劍在劈下來之後,絕對會毀天滅地。
雖說這具雕像做得的確可以,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隻是一具雕像而已嘛,林飛不知道這些人為何如此神經大條?
然而名月卻告訴林飛,真正的考驗要開始了,其實劍皇傳承,說白了也就是一次領悟,誰的悟性好,誰就可以得到劍皇的傳承。
對於名月所說的這個問題,林飛也是點了點頭,似乎大多數傳承都是這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