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長老一臉得意的講述著他的見解,並且到最後還是補充了一句:“司徒老哥或許論戰鬥力,我不在行,不過論起智謀來,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對我多幾分信任!”
蔡長老如今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司徒權然肯定不可能再多說一些什麼,隻能一臉賠笑的說道:“那是那是,蔡老弟的權謀我是相當佩服的,我怎麼可能不信,既然你說林飛已經死了,那林飛就死了,我也當這檔子事過去了!”
蔡長老聞聽此言,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看著司徒權然說道:“司徒權然,此番在戰場之上,我們死了這麼多人,若是我們不表示一點什麼恐怕會寒了眾人的心,我看不如這樣,我們為那些死去的弟子,舉行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如何!”
司徒權然聞言看向了眾多長老,而那些長老也是默然的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麼這件事也就這樣定了下來,三天之後,在黃金弟子所居住的區域,氣氛一片肅然。
許多黃金弟子全部卸下了自己的盔甲與武器,都是手捧一枝白花的站在原地,而前麵竟然有一群長老披著縞素,默默的看著一塊牌匾之上那塊牌匾上的名字,大概有五六十個之多,並且牌匾上麵的第一個名字赫然正是林飛的。
至於說第一個名字為何是林飛的,那完全是蔡長老的授意,蔡長老也的確是司徒權然安排到戰場上,為的就是監督林飛的一舉一動。
本來蔡長老以為自己以一個督軍的身份來到軍營之中,那些士兵絕對惶恐不已,一定好吃好喝的招待他,把它奉若上賓,隻可惜,因為林飛這個桀驁不馴之徒,一來就不買他的帳,所以才長老在軍營中並沒有受到他所想的這些待遇。
如今把林飛的名字掛在最顯眼的位置上,這也算是蔡長老對林飛的一種報複,為的就是讓所有人都清楚的意識到,林飛這個人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看著前方的一群長老又是唉聲又是歎氣的,站在後麵的黃金弟子,很多人的心中都是充滿了不屑之色。
雖說天人域等級森嚴,正式弟子遇到長老執事,一個個嚇得都是屁滾尿流,不過在黃金弟子的序列中確實又有那麼一點不同了,黃金弟子的戰鬥力,比起正式弟子更加恐怖,天賦也要更加卓越,他們若是願意,隨時可以退居二線,到正式弟子的行列中,當一個長老。
就算是黃金弟子中的這些長老,比起黃金弟子,也隻不過是為天人域所做的貢獻大一些,再加上資曆老一些,所以才坐到了這個位置,至於說戰鬥力,這些長老不見得就比黃金弟子更加強悍,所以說到了黃金弟子的這個層次,許多人的思想也慢慢的掙脫了天人域的束縛。
這場哀悼會說白了就是一場長老的專門作秀,至於說這些長老是不是真的在為那些死去的黃金弟子而感到難過,或許就隻有他們心中自己清楚,雖說這些黃金弟子中也有些人的兄弟,或者是朋友,戰死在了沙場,不過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他們該悲痛的也悲痛完了,接下來的事還是要往前走,所以他們已經逐漸的放下了這股悲痛,將那些他們珍重的人和事,全部放在了心裏,不向這些長老,人都死了一個月,才在這裏裝瘋迷竅的,辦什麼哀悼會,很多人都覺得心中惡心,不過礙於他們都是長老,名義上的輩分比他們大,所以這些黃金弟子也沒有吱聲。
以司徒長老為首的眾多長老,跟著司徒權然一起在前麵一臉的嚴肅,仿佛真的是在為這些死去的弟子默哀,司徒權然在原地站了半晌,雖說表麵異常沉重,不過心中正在盤算,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如今他的表演,也差不多該結束了,畢竟若再演下去,也沒有了什麼必要。
正在司徒權然準備宣布這場哀悼會就此結束之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突兀的從後方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