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焦,你們木鷹大陸之人的所作所為,在此之前我已悉數了解,經常幹欺男霸女的事情,你以為你們木鷹大陸很強大,就把我們水之聖地不放在眼裏嗎?今日我就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們,你們不應大陸的參賽資格取消一半!”
聽到吳長老的這句話,白焦整個人如遭雷擊,他們木鷹大陸已經被北唐義殺了這麼多人,現在也就隻剩下七八個高手了,又取消了一半人的參賽資格,他們木鷹大陸這次真的是損失慘重。
白焦想要上前說些什麼,然而旁邊的兩位聖王去世,身形一動,擋在了白焦的身前,顯然意思就是白焦,若是敢再多說一言,落立馬會被轟出去,白焦神情沮喪,他知道此事已經成定局,不過他又不敢把這個怒火發到吳長老的身上,隻能一臉怨恨的看著旁邊的林飛,他此刻就希望吳長老對林飛的處罰,也一定要高出他啊。
吳長老看了看林飛,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隨後說道:“林飛,你很好嗎?早就聽聞,你更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既然你想保住你的師兄也不是不行,你師兄對水之聖地間接造成的損失,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但是被你師兄打傷的那五十二名聖王,你必須給我醫治好,我給你兩年的時間,若是你真能做到,我就放了你的師兄,若是你不能做到,那不好意思,我隻有秉公辦事!”
吳長老在說完了這一席話之後,似乎也不再想聽林飛和白焦兩人的討價還價,一揮手,幾名聖王就把林飛和白焦帶了出去,至於說北唐義則被暫時關押在水之聖地的大牢,蘇華不忍心離北唐義而去,就這樣陪著北唐義在大牢中度過了。
剛剛被轟出大廳,林飛就站在原地,不斷的皺眉沉思,而一旁的白焦肺都快要氣炸了,他沒想到吳長老竟然免了林飛對他們水之聖地所造成的損失,隻是要林飛想辦法把那五十多名聖王醫治好,雖說想要醫治聖王,並非容易事,更何況還有許多聖王身受重傷,不是那麼好醫治的,這對於林飛來說也是一個天大的難題,但是白焦就是感覺到心中一陣不爽。
感受到白焦的怒意,林飛輕蔑的一揮手,徑直走去,懶得理會白焦,而白焦則在後麵,氣得牙根癢癢,若非此刻在水之聖地,估計他都要跑上去和林飛幹一架了。
林飛回到了客棧,一進門就發現詹大寶和小玉此刻已經在那裏等候他了。
“兄弟,多謝了,若非你相助,恐怕我今天也沒有那麼容易走出那裏!”
“大哥,不必客氣,一點小事,何足掛齒!”
林飛知道北唐義對水之聖地的破壞,用錢財來計算,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若非詹大寶事先找到了吳長老,表示願意以普天之下的身份來賠償損失,估計吳長老也不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放過林飛,如今他要林飛所承擔的事情,也就是想辦法將那五十多位聖王醫治好。
雖說那些賠償可能已經有幾千億靈晶,不過林飛看詹大寶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便知道詹大寶可能對著一些錢財,並不是太過於看重,隻是林飛也是將這個情分記在了心中,大恩不言謝,大家都是兄弟,隻需要將這份情誼,記住便可,無需用嘴說那麼多。
接下來林飛就和詹大寶聊了一些如何善後的事情。
詹大寶告訴林飛,水之聖地和普天之下,大家都是處於同一個級別的實力,如今水之聖地,重傷了五十多名聖王,雖說這個數目對於水之聖地來說,並不算特別巨大,但是水之聖地肯定也會以強勢的態度,來維護他們勢力的尊嚴,所以說即便詹大寶,以他普天之下的身份出麵,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就將這些事情擺平,吳長老的態度很堅決,那就是必須要醫治好他們的那五十多名聖王,其他的事情才好說。
說到這裏,詹大寶也是歎了一口氣,若隻是五十多名聖君,那還比較容易,大不了用錢就可以擺平,反正在詹大寶這裏,隻要能用錢擺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不過聖王就有些難辦了。
詹大寶告訴林飛,想要醫治好一個聖王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聖王的體質比聖君更加強大,但這也意味著,如果聖王一旦受傷的話,醫治起來更加麻煩,比如說同樣的傷是聖君,或許用個十年就可以自動恢複,但是聖王卻要用一個五十年,甚至更久的時間才能完全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