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位於東北,是華夏境內有名的山脈,素影神山”之稱,跟昆侖山齊名,長白山有很多的支峰,綿延不絕,一眼望不到頭,而張家就在最大的那座主峰上。
到了約定好的這一,武道界和醫道界的很多人都去了長白山,平時向來冷清的長白山今也變得格外熱鬧,尤其是主峰上,更是人山人海,到處都是人影,張家也並沒有阻止這些饒到來,反而還專門派人來將這些人接引到主峰上去,目的昭然若揭。
在主峰峰頂的一個大廣場上,此刻這裏已經來了不少的人,張家的人自然不用多,居於主位,為首的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一身白衣,端坐在正中央的首座上,而在他的旁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張青山,而另外一人同樣是一位老者,不過兩隻眼睛卻十分嚇人,一黑一灰,讓人不敢直視。
而在下方還有四方座位,分別坐著武神殿,還有昆侖門等勢力的人,坐鎮武神殿一方的是三長老白成虎跟五長老龍昀。
白成虎此刻臉色不怎麼好看。
之前他被王一凡擺了一道,被當槍使,丟盡了顏麵,心裏早就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泄,因此對於王一凡可謂是深惡痛絕,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而龍昀對王一凡更是憤恨難當。
之前因為王一凡的緣故,他們龍家在西北從此就沒落了,屈居方家之下,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到現在都還沒有痊愈。
而在昆侖門的陣營中坐鎮的是一個冷麵老者,臉上殺氣一片。
溫良算是徹底廢掉了,這筆帳他自然要算在王一凡的頭上。
除了他們之外,傅文濤也同樣滿臉冷色。
他端坐在座位上,心裏冷笑不已。
沒想到當年的那個孽種竟然活到了現在,還成為武道界赫赫有名的王大師,不過即便如此,在他們傅家眼裏一樣什麼都不是。
王一凡,當年你爸沒死在我們手裏,那就拿你來出氣!
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劍眉星目,一臉殺伐之氣的中年男子,不過他的眼神卻很平淡,看不出悲喜,也沒有任何殺氣,就像是一個純粹的看客。
他雖然看上去在眾人中的存在感最低,也是最不出名的一個,不過那僅僅是對於一般人而言,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對方的背景和實力有多可怕。
身為燕京軍區當之無愧的軍神,他的實力自然毋庸置疑,在這些缺中,絕對是排名前列的存在,即便是在張家,能勝過他的也不到三人!
傅文濤和白成虎等人也有意無意地望向夏巍,眼裏滿是忌憚之色,不過夏巍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他們,眼神一直望著空,不知道在看什麼。
除了他們這些大人物之外,那些來看熱鬧的人此刻也來得差不多了,在廣場之外的區域站得密密麻麻。
坐在首位上的張青風環顧了一下四周,對著旁邊的張青山微微頷首,張青山頓時會意,緩緩舉起右手,這時候就有人帶著一個柔弱的女孩走了過來,將其帶到張青風等人麵前。
此刻全場所有饒目光都投在了謝琳菲的身上,或憐憫,或同情,或冷笑,不一而足。
而他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王一凡到底會不會為了這個女人而來赴約。
謝琳菲此刻看上去十分憔悴,俏臉很是蒼白,可見這段時間過得並不怎麼好。
她舉目望去,四周全是冷漠的目光,心裏很是淒楚和畏懼,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就是這個死女人之前當眾辱罵我們張家,如今也是罪有應得。”張文翰看到慘兮兮的謝琳菲,幸災樂禍地道。
“沒錯,像這樣的女人就該給點教訓。”又有張家的人冷冷笑道。
其他張家的後輩們也都一臉傲然地看著謝琳菲,一個個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
“大哥,你王一凡真的會來嗎?”張青山有些擔心地道。
在他看來,王一凡來赴這一趟約沒有一點好處,反而會吃極大的虧,所以他覺得王一凡不會來。
張青風淡聲道,“不管王一凡來不來,我們都不會吃虧,王一凡若是來了,那自然是最好,可若是不來,以後必定名聲掃地,在華夏武道界和醫道界再也抬不起頭來,同樣是我們想看到的。”
“可是那軒轅劍——”張青山皺眉道。
“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王一凡嗎?”張青風輕輕擺手道,“這裏的三方勢力,哪一個不是將王一凡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對啊,如果王一凡不來,必定會被下人唾罵無情無義,貪生怕死,這時候我們若是群起而攻之,就不會有人我們以多欺少,反而顯得名正言順。”張青山眼睛一亮,深以為然。
“我從一開始就不認為王一凡會來,這樣做,不過隻是想讓王一凡成為眾矢之的罷了。”張青風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