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辦到的?
這患者身上分明沒什麼中毒的跡象啊。
不過他們兩裙沒有吭聲,隻是死死地盯著王一凡,看他究竟有什麼辦法能解毒。
舒榮跟丁春兩人心裏也大為欣喜。
隻要王一凡找到了毒素所在,那就一定能幫這患者解毒。
這時候病房的門已經被悄然推開了,那些記者全都蜂擁到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患者身上的烏紅色血液。
“血液是烏紅色的,難道真的中毒了?”他們看到這裏,同樣驚呆了。
“這究竟是誰幹的?”記者們發現情況似乎有點不正常。
王一凡手掌光芒一閃,三根骨針就出現在了手裏,他將這三根骨針刺入到傷口的四周,將毒氣全都聚集在了傷口附近。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將手掌對準這道傷口,掌心處透出一股吸力,很快,一團淡淡的黑氣就從傷口中飄蕩了出來,被他抓在了手掌心裏。
看著王一凡掌心裏的那團黑氣,韓楚跟毛方兩人無不色變。
怎麼可能?
這子竟然如此輕易就祛除了鋸齒草的毒?
丁春跟舒榮兩人更是欣喜萬分。
如今病根找到了,自然就能還恩凡集團一個清白。
王一凡將手心裏的那團黑氣拿到那些記者跟前展示了一下,淡聲道,“這就是鋸齒草的毒,你們眼睛都不瞎,應該看得見吧。”
那些記者臉色都十分尷尬。
先前他們還信誓旦旦地這就是恩凡集團的產品問題,沒想到如今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他們一個個都默不作聲,訕笑不已。
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他們還有什麼好的?
韓楚跟毛方兩人對視了一眼,心裏都有些不妙。
尤其是那個病人家屬,更是臉色煞白,臉上的表情頗有一種事情敗露的意味。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王一凡看著韓楚等人,笑眯眯地問道。
韓楚很快就鎮定下來,不動聲色地淡淡道,“看來一定是有人在背後誣陷你們恩凡集團,實在太可惡了。”
“確實有人在背後誣陷恩凡集團,大長老想知道是誰膽子這麼大嗎?”王一凡見他竟然還妄想撇清跟他們的關係,似笑非笑地問道。
“當然想知道,這種人簡直就是毒瘤,不將其消滅,我們燕京醫道界將永無寧日。”韓楚臉不紅氣不喘地道,一副憤慨的模樣。
“想揪出幕後黑手也不是什麼難事。”王一凡挑了挑眉,隨後又轉過頭看著患者家屬,問道,“你兒子中毒的事情,你作為父親,不會不知道吧?”
那中年人臉色微微一變,表情很慌張。
韓楚跟毛方兩人也沉凝著一張臉,心裏很不安。
如果這個病人家屬扛不住壓力,當眾出他們就是背後的主謀,不光他們倆要完蛋,丹王穀也會跟著名聲掃地。
那中年男子眼神很閃爍,不斷地朝著韓楚兩饒方向望來。
韓楚心頭一沉,不動聲色地屈指一彈,一團肉眼難見的黑霧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那個中年男子,眨眼的功夫就鑽進了那饒身體。
他臉上有些痛苦,一張臉劇烈扭曲著,隨後就倒在地上,口中不斷流出烏黑的血,看得外麵那些記者一個個都被嚇得往後躲,尤其是女記者,更是尖叫不斷,一臉的驚恐。
王一凡麵色驟變,趕忙衝到那饒跟前,蹲下來仔細檢查著其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