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儒,你命可真夠大的,竟然還能活著回來。”何文濤看著馬儒悠悠笑道,心裏的畏懼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在他們這邊占盡了優勢,難道還能怕了這老不死的不成?
馬儒一臉冷漠地回道,“何文濤,沒想到你竟然會對我馬家動手,真是看你了。”
“那又如何?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那個第一煉丹師不成?”何文濤嗤笑道,“告訴你,就算你活著回來,也免不了一個死,真是可笑。”
“今誰生誰死,還不準呢。”馬儒漫不經心地道。
“哼,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何文濤厲聲道,“馬儒,今我就讓你徹底在這世上消失!”
馬芳菲有些擔心地道,“爺爺,他們那邊可有一個半步先強者,我們——”
“放心,沒事的。”馬儒淡淡一笑道,並不在意。
王一凡則站在他身邊,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隨後馬儒又衝著馬家的族人問道,“何文濤要殺我,並且看上去還挺自信,你們又如何抉擇?”
馬家族人們都麵麵相覷,不敢吭聲。
他們也看出來了,就算馬儒活著回來,也不見得就能讓馬家擺脫這次危機,正如馬芳菲所的,對方有一位半步先高手坐鎮,他們的確不是對手,如果硬抗的話,今依然逃不過一個死。
因此他們大部分人都沒有表態,生怕站錯隊,最後丟了性命。
王一凡看著這些畏首畏尾,膽如鼠的馬家族人,心裏暗暗搖頭。
馬儒老爺子頗有氣節,沒想到其他族人卻是如此慫包,攤上這樣貪生怕死的族人,馬儒一旦不在,馬家很快就會衰落下去。
想到這裏,他都有些同情馬芳菲了,她就算賦再強,再努力,也帶不動一群豬隊友啊。
“老族長,之前是我們昏了頭,才傷害到二姐。”這時候一個族人站了出來,滿心羞愧地道,“所以接下來我會跟馬家共進退,同生死,希望老族長給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之後又有六個人站了出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臉色也同樣十分羞愧。
而其他大部分的族人卻依舊站在人群裏,不敢上前,不敢擔責。
看著這七個站在他這邊的族人,馬儒心裏暗暗一歎。
沒想到諾大一個馬家,最後願意跟他同生死的,隻有七個人,也真是夠悲哀的。
“馬老,團結一心,才能讓一個家族變得更強,這跟人多人少沒關係。”王一凡安慰道,“經過這樣一次危機,我相信,馬家一定會涅盤重生,擁有更強的凝聚力,而這幾個人,就是重建馬家的核心。”
馬儒輕輕點頭。
何文濤見馬家依然有不少人不願意站在馬儒那邊,心裏很是得意,“馬儒,看到沒有,這就是民心所向,就連你們馬家的人都不願意幫你,你覺得你今還有什麼活路?”
“哼,這些垃圾你要是看得上的話,就送給你了。”馬儒淡淡道,“我們馬家,沒有這種窩囊的族人!”
他這話得那些馬家族人一個個都麵紅耳赤,不過出於對生存的無比渴望,他們依舊堅持著自己的選擇,自動站到了何家那邊。
“如果何族長不嫌棄的話,我們願意投靠在何家的門下。”其中一個族人心翼翼地掃了馬儒一眼,隨後又對何文濤道。
其他人也一臉的渴望,在他們看來,馬儒明顯就是自尋死路,不會有絲毫勝算,與其跟著馬儒等死,還不如選擇一條生路。
“當然不嫌棄。”何文濤咧嘴一笑。
這些人雖然貪生怕死,但好歹也是煉丹師,其中甚至不乏四品和五品煉丹師,他們何家自然需要。
馬芳菲滿眼鄙夷地看著這些投靠了何家的族人,“但願你們對得起地底下的馬家列祖列宗!”
這些人平時本來就好吃懶做,仗著馬家的威勢在外麵胡作非為,大肆揮霍著馬家幾百年來積累下的財富,她對此也十分頭痛和氣憤,本來她以為這些人隻是貪生怕死,沒想到竟然無恥到背叛馬家,投靠何家的地步!
“哼,馬芳菲,別以為你爺爺回來就能救你,你最後依然免不了嫁給何少,到時候馬儒一死,馬家的產業不還是何家的?”有人嘲諷道。
之前馬芳菲就經常管著他們,讓他們很不自在,所以早就看馬芳菲不順眼了,隻是礙於馬芳菲是馬家當代家主的身份,不敢造次罷了,如今他們有了何家做靠山,哪裏還會再怕馬芳菲和馬儒?
馬芳菲隻是冷笑了一聲,沒有再什麼。
道不同不相為謀,跟這些人實在沒什麼好的。
“記住,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要插手。”馬儒對那七個人道。
那七人臉色微變,其中一人趕忙道,“老族長,剛才是我們不對,現在我們知道錯了,何家的人欺上門來逼婚二姐,這是我馬家的恥辱,我們敢不以命相拚?”
他們以為這是馬儒不肯原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