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子姐找您有什麼事嗎?”尤裏問道,“您告訴我,我幫您辦。”
“不用了,她就是請我明晚上去法蘭克藝術大學參加一場文藝彙演。”王一凡輕笑道。
“可最近是多事之秋,您這貿然過去,要是教皇國的人決定在大學裏麵動手,您可就孤立無援了。”尤裏卻是有些擔憂。
“沒事。”王一凡搖搖頭,“他們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學校裏動手,而且法蘭克藝術大學可是全球聞名的高等學府,國際地位極高,他們動手之前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其後果。”
尤裏細細一想,也覺得自己多心了。
第二晚上七點的時候王一凡就來到了舉世聞名的法蘭克藝術大學,校園裏處處都是擁有幾百年曆史的古典建築,來往的學生們大多背上背著,或者手上提著各種各樣的樂器,以及畫板,這些學生既有西方人,也有不少東方麵孔,他們有有笑,氣氛十分融洽,也符合法蘭克藝術大學一貫所標榜的包容並蓄,海納百川。
王一凡看到這些年輕人臉上所洋溢出的青春氣息,心裏忍不住感慨,自己明明跟這些人同齡,但卻活得卻像一個老頭。
“怎麼?覺得自己老了?”張雪若調侃道。
“才沒有,”王一凡搖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隻是我的路跟大多數人不一樣罷了。”
隨後他就徑直朝著大禮堂走去,當他進入大禮堂之後,看到這裏人已經來了不少,人聲鼎沸,十分熱鬧。
他並沒有給渡邊純子打電話,而是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是你?”這時候一陣訝異的聲音在他耳畔傳來。
王一凡轉過身來,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眉頭一皺。
這人赫然就是之前在餐廳狼狽逃竄的白震!
不過他也知道白震是法蘭克藝術大學的交換生,所以對於對方的到來也並不感到奇怪。
白震看著王一凡,眼神是又憤恨又畏懼。
自從知道這人跟尼古拉斯家族關係匪淺之後,他就再也不敢找對方的麻煩。
而在白震的身邊還有一個西方年輕人,衣著華貴,氣質不俗,明顯不是一般人。
他掃了一身廉價貨的王一凡一眼,很是不屑,一臉的嫌惡,似乎多看一眼都覺得髒眼睛。
“這人你認識?”那西方男子看著白震問道。
“認識。”白震訕訕一笑。
“我還以為你有多高的品位呢,沒想到你什麼人都結交。”拉瑟搖搖頭,看都不看王一凡一眼,“像這種一身衣服加起來都不到一百法蘭克幣的人,平時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櫻”
他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避諱王一凡的意思,顯得格外囂張狂妄,絲毫沒將王一凡放在眼裏。
王一凡眉頭緊皺著。
這子誰啊,話這麼難聽?
白震看著身邊的拉瑟,心裏微微一動。
這位可是塞維家族的少爺,論身份地位雖然不如尤裏,不過背後的塞維家族卻是西方世界赫赫有名的財團,就算是尼古拉斯家族也不敢覷,如今有他在,自己又何必怕這子?
想到這裏,他心裏一下子就有底氣了,看著王一凡滿眼的冷光。
子,既然今你自己找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了。
“哦,一個華夏來的子,我倒是跟他沒什麼交情,不過他和渡邊純子倒是關係不錯。”白震假裝漫不經心地道,眼裏盡是怨毒之色。
他知道拉瑟對渡邊純子很感興趣,這段時間也在瘋狂地追求,他雖然也喜歡渡邊純子,不過卻也不敢跟拉瑟爭奪,所以隻能選擇放棄,不僅如此,凡是跟渡邊純子稍稍走得近零的人都會被拉瑟警告,而拉瑟如果知道這子跟渡邊純子關係不錯,自然不會放過這子。
“跟渡邊純子關係匪淺?”果然,拉瑟聽到這話,臉色驟然變得冷厲,十分凶狠。
王一凡見這家夥突然變臉,卻是冷冷一笑。
看來這子對渡邊純子有好感啊,不過看得出來,純子並沒有怎麼搭理這家夥。
“王一凡,你來了。”這時候一道驚喜而甜美的聲音在三人身後響起。
王一凡轉過頭一看,隻見穿著一身抹胸長裙的渡邊純子正提著裙邊緩緩走來,俏臉上滿是喜悅。
“純子,你跟這人很熟?”拉瑟見渡邊純子臉上泛著甜甜的笑容,心裏十分吃醋,咬牙問道。
之前渡邊純子麵對他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對他這麼笑過。
“當然,我們在華夏的時候就認識了。”渡邊純子淡淡點頭,顯然對這人沒什麼好福
“這人是誰?”王一凡走到渡邊純子的跟前,聲詢問道。
“他是塞維家族的人。”渡邊純子撇了撇嘴道。
“賽維家族的人?”王一凡眼裏的神色十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