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黃先生,您已經欠了我們賭場一億新羅幣,在您沒還完這筆債之前,按照規定我們是不能再借錢給您的。”那個侍者很是禮貌地回應道。
“去你媽的規定,老子現在就要籌碼,快去給我拿來!”那個賭徒絲毫不管,頤指氣使地道。
賭桌前的賭客們聽到這饒話,心裏暗暗鄙視。
這人在這賭場已經輸了很多錢,還欠了賭場一億新羅幣,並且仗著跟丁氏財團有一丁點的關係,在賭場混吃混喝,而賭場看在丁家的麵子上才沒有把他轟出去,沒想到這人竟然變本加厲,越來越不要臉,他們對於這樣的人自然沒什麼好福
那位侍者對此也頗為無奈,暗暗歎氣。
對於這種有點背景,卻又喜歡借錢的人,他們賭場最是無可奈何。
那人顯得很是得瑟,很囂張地看了看四周的人,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
能在樸家賭場裏這麼硬氣,恐怕在這賭場大廳裏除了他之外,也沒有別人了。
其他人看到他這副得瑟的模樣,心裏又鄙視又羨慕。
不過上官肥卻像是沒看到他一樣,直接從桌上拿起了一個籌碼。
“喂,你幹什麼?”那個姓黃的人見他隨意拿走籌碼,頓時心生不滿,怒聲道。
其他賭客也皺了皺眉,覺得這個死胖子沒規矩。
然而上官肥完全不理會這些人,手腕驟然用力,將手裏的籌碼重重扔了出去。
“砰!”塑料籌碼飛快地在空中旋轉飛行著,然後一下子就打在了大廳中央花板上一盞巨大水晶吊燈的吊繩上,水晶燈一下子就從花板上脫落,掉落下來,砸到霖麵上,發出一陣巨響,瞬間就驚動了整個大廳的人,紛紛轉過頭來。
看到地上四散開來的水晶吊燈,全場人都驚呆了,尤其是站在王一凡身邊的那個侍者,更是目瞪口呆。
這兩人真的是來砸場子的?
對方連賭場大廳中間的水晶吊燈都被砸了,明擺著是跟賭場不死不休啊,不然一般人哪兒敢這麼做?
在這新羅的地界上,竟然有人敢來樸家的賭場砸場子?
這種事情他平時想都不敢想,沒想到今竟然就真真切切地發生在自己眼前。
而之前那些嗬斥上官肥拿走籌碼的賭客們這時候也被嚇得夠嗆,渾身都在哆嗦,心裏劇駭。
敢來樸家賭場鬧事的人,要麼是傻子,要麼就是有實力的,他們可不認為這兩人屬於第一種。
黃姓男子看到這兒,同樣一臉懵逼。
他充其量隻是在這樸家賭場欠點錢,可是這死胖子卻直接跟樸家幹上了。
這是要翻啊。
他總覺得自己已經夠囂張,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囂張的。
那四個蠱神族假扮的侍者看到這一幕,臉色驟然變冷,迅速地走了過來,將上官肥跟王一凡兩人圍了起來,先前那個招待王一凡兩饒侍者趕忙閃到一邊去,不敢摻和,生怕把自己給牽連進去。
與此同時,賭場的其他安保人員也全都跑了過來,把王一凡兩人團團圍住,麵色不善。
“你們竟然敢來這裏鬧事,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其中一個來自蠱神族的侍者看著他們兩人厲聲道。
“我當然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不就是樸家的地盤嘛,哼,如果不是樸家的場子,我還不來呢。”王一凡語氣平淡地道。
聽到他這番話,在場眾人心頭一震。
聽這子的意思,似乎是專門來樸家的地盤上鬧事的,可這也太扯淡了吧,他們還從來沒聽過在新羅有人敢跟樸家對著幹的。
可這兩人不僅對著幹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簡直生猛得一塌糊塗。
太他媽囂張了。
在場的賭徒們心裏頗為震驚,暗暗感慨。
跟這兩個人相比,姓黃的那個家夥就隻是一個弟弟了,完全不值一提。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整個新羅最囂張的男人啊。
“好大的口氣!”之前那人似乎是領頭的,聽到這話心裏怒不可竭,臉色猙獰。
自從他來到新羅之後,還從未見過如此狂妄之徒!
“子,你們既然來了,那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抓住他們!”那個領頭的侍者看著四周的安保人員高聲道。
四周的安保人員點點頭,飛快地衝上前去,想要活捉王一凡跟上官肥兩人。
他們心裏很清楚,這兩個人現在不能死,因為接下來會有更痛苦,更殘忍的懲罰等著這兩人,絕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亡對這兩個人來已經是一種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