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聲爸爸，我就放過你。”
王一凡笑眯眯地道。
“你什麼？”
慕寒瞳孔微微一縮，隨後又怒吼了一聲。
他今如果叫了這聲爸爸，以後還怎麼抬得起頭？
桃山聖母也咬牙切齒地道，“子，你別太過分了，凡事給自己留一線，別把事情做得太絕！”
“不好意思，我做事情，一向都喜歡做絕，從不給自己留退路。”
王一凡淡淡地撇了她一眼，直接無視掉對方那要殺人的目光。
“你——”桃山聖母心裏無比氣憤。
這雜碎簡直找死！可他現在又無可奈何，根本沒辦法出手幹預，不然的話冥王跟九玄女，乃至於廣成子跟雲中子兩人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她可沒辦法同時應對這麼多的高手。
“你叫不叫？”
王一凡又一拳打在慕寒的嘴邊，冷聲問道，這一拳將慕寒的牙齒打落了一半，掉在地上，讓人觸目驚心。
慕寒鐵青著臉，還是沒有吭聲，不過心裏卻是越來越恐懼。
他本來以為這子看在他奶奶，還有西王母的麵子上，多少會有些顧忌，不會太過分，但他顯然是想多了，低估了對方的狠辣程度。
這子完全沒有把這兩尊大人物放在眼裏，是真的敢下毒手。
王八蛋，以後千萬別落到我手裏，不然的話，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眼中閃過一絲極其強烈的怨毒之色，心裏恨意滔。
“不叫是嗎？”
王一凡冷冷一笑，“那我今就打到你叫爸爸為止！”
完又接二連三地出手，先是將慕寒口中剩下的牙齒全都打落掉，然後又打斷了慕寒的一隻手，痛得慕寒又慘叫了一聲，聲音又淒厲了幾分。
“奶奶救我！”
慕寒向桃山聖母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眼裏滿是驚恐。
不過桃山聖母卻是無可奈何，隻能幹著急。
如果她有辦法的話早就出手幹預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咳咳，有點分寸，別把他弄死了。”
冥王幹咳了一聲，又提醒道。
“不會。”
王一凡嘿嘿一笑。
但他臉上的笑容此刻在冰霓裳等人看來，無異於惡魔的微笑，心頭又抖了一下，臉色也更蒼白了幾分。
這子太可怕了。
“還挺有骨氣啊。”
王一凡撇嘴冷笑道，然後又打斷了慕寒的另一隻手，痛得他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桃山聖母看到這一幕，簡直心痛得難以呼吸。
這可是她最疼的孫子啊。
眼見王一凡還想出手，意誌已經被摧毀的慕寒連忙點頭，示意自己願意服軟。
“你最好別亂叫，你要是敢認輸的話，我保證你的話還沒完，我的拳頭就已經落下來了。”
王一凡十分貼心地提醒他。
慕寒聞言，心裏深感恥辱。
自己竟然連認輸都做不到！他絲毫不懷疑王一凡的話，對方速度比他快得多，他完全相信，他如果想出認輸的話來，對方的拳頭一定可以在他認輸之前，打在他的嘴上。
“爸爸。”
慕寒像是一隻被鬥敗了的公雞，臉色慘然地叫道，心裏在慢慢滴血。
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