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少,你不用擔心,那子跟你比可差遠了,你可是煉丹師啊,而且還是三品煉丹師,隻要能進入丹塔,得到丹塔的認可,以後就前途無量,甩那子十萬八千裏,他哪有資格跟你相提並論?”楊保見華斌氣得夠嗆,在一旁安慰道。
“沒錯,光是煉丹師的這一層身份就足以碾壓那子了,紀清兒雖然高傲,不過終究是女人,到時候自然知道隻有像你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那子又算個什麼東西?”胡漢四也點點頭。
“哼,我當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今不過是大意之下著了他的道而已。”華斌哼了哼,自然不會承認今被王一凡修理的事。
而王一凡跟紀清兒兩人也來到了藏書閣,這是一棟獨立的三層建築,古色古香,很有韻味。
兩人出示了一下手裏的這把鑰匙,而這與其是鑰匙,還不如是一塊正方形,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門牌。
見到這兩塊門牌之後,藏書閣的兩個守衛頓時肅然起敬,趕忙放校
他們一踏入藏書閣的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木架子,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一眼望去,這藏書閣竟然沒什麼人,空蕩蕩地,十分安靜。
隨後他們兩人就直接上到鄰三層,這第三層所擁有的典籍自然是最珍稀的。
而到鄰三層之後,這裏的木架就已經少了很多,擺放著的書籍也同樣很少,不過王一凡粗略地看了看,心裏暗暗驚歎。
這裏擺放著的書籍無一不是外界難以見到的上古醫書,其中有他讀過的,也有他沒有見過的,但他都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有翻閱的心情。
他見紀清兒也饒有興致地四處打量著,心裏卻不禁有些警惕。
他對紀清兒一無所知,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在那麼多人麵前維護自己,雖然對方是好意,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還是需要心一點。
似乎察覺到王一凡在盯著自己,紀清兒轉過身來,若有所思地笑道,“你好像在防著我啊。”
被她看穿心思,王一凡卻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隻是淡淡一笑,“沒辦法,我跟紀姐非親非故,總得心點不是。”
“別忘了之前我在眾人麵前可是幫過你的。”紀清兒眸光微轉,盈盈笑了笑,眼睛盯在王一凡身上,倒是看得王一凡有點不自在了。
這女饒眼神也太犀利了吧。
王一凡忍不住幹咳了一聲。
“就算你不幫我,他們也奈何不了我。”王一凡不想被這女人拿捏,聳聳肩道。
紀清兒倒也不動怒,歪著腦袋道,“王凡一,你可真是夠沒良心的。”
不過她這話一出口,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怎麼這話聽上去這麼曖昧呢?
想到這裏,她臉色又微微泛紅。
自己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遇到這子就總是會有這樣莫名其妙的感覺?
她輕輕搖頭,努力地將這種感覺從頭腦中甩出去。
“紀姐,你自己在這裏繼續轉悠吧,我先走了。”王一凡將這第三層逛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自己感興趣的典籍,心裏不免有點失望,道。
“你一本都看不上?”紀清兒皺眉道。
“嗯。”王一凡毫不掩飾地點點頭。
“我就不信這些古書你全都看過。”紀清兒撇了撇嘴。
“有一部分都看過,也有一部分沒看,不過沒看的那些我也不感興趣。”王一凡又道。
隨後他就想離開,不過就在這時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忽然將目光投在了身邊木架的一本書籍上。
這本書已經有些泛黃,顯然有不少的年頭了,並且上麵落了很厚的一層灰塵,可見之前從來沒有人翻過。
紀清兒見王一凡盯著這本書看,心裏很奇怪。
這不過隻是一本古代的《列國傷寒記》,雖然這是初始本,不過除了極高的曆史和文物價值之外,並沒有太多的意義,是醫道界的啟蒙書籍,為什麼這家夥會對這本書感興趣呢?
王一凡下意識地伸手將其拿了下來,輕輕一吹,上麵的灰塵就飄落而下,在空中激起了一陣粉塵,他輕輕翻開鄰一頁,在這一頁上,竟然夾著一張殘破的紙片!
看著這張紙片,王一凡心裏暗暗一動。
這是什麼東西,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張紙片有一種如此熟悉的感覺?自己分明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它啊。
像是一種源於骨子裏的指引,這種明明從未見過,卻又似曾相識的奇妙感應讓他對這張紙片很是親牽
他仔細地看了看這張紙片,發現這上麵的內容竟然是上古篆書寫的。
看來年月確實比較悠久啊。
王一凡心裏暗暗一凜。
這張紙片是被人從中間撕成兩半的,所以隻能看到一半的內容,他正想認真看看時,發現紀清兒也往這邊看,趕忙將手蓋了上去,心念一動,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煥發出一陣淡淡的光芒來,那張紙片隨即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