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峰前的天玄台下擠滿了劍宗的弟子,今天已是天玄之戰開始的第三日,三日來玄劍院連吃敗仗,竟是未能勝一場,台下玄劍院的弟子個個臉色陰鬱,反觀天劍院弟子卻是個個的趾高氣昂。
“哎!玄劍院真的是遠不及當年了啊!曾經蓋冥以一己之力連翻挑戰天劍院四族高手,其淩冽的劍訣千變萬化的劍法至今讓人無法忘懷,可現如今咱們玄劍院能與天劍院抗衡的後生!哎!”
龍牙子看著台上節節敗退的玄劍院弟子,心中無限的苦澀。
“本來咱們能贏一場的,可一竹這個小王八羔子看著人家雷族家的大小姐魂兒都沒了,要不然以那小子的金剛不壞神功怎麼會突然倒地流血不起?而且流的還是鼻血!”
天罡真人心裏這個氣啊,一竹這小子功力是罕見的雄厚,可偏偏就是過不了女人這關,特別是胸大的女人,他是拿這個小王八羔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勝者天劍院雷明!下一組參賽者請上台!”
台中央以為機靈的小輩弟子高聲喝道,說完將手中的小鑼一敲,便推到了一旁。
“天劍院,南宮宇。”
“玄劍院,南宮易。”
天玄台上,南宮易與南宮宇對視而立,三年前他曾經敗得像條狗一樣趴在南宮宇的麵前,可有些事讓他改變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決定拋開宿命,轟轟烈烈的為自己活下去。
“三年前你連我的護體結界都斬不開,三年後我想你這樣的雜種也不會有什麼進步,做狗就要有個做狗的樣子,滾下去吧!”
南宮宇言語之中充滿了侮辱和輕蔑。
“你說什麼!”
台下眾玄劍院弟子聽南宮宇竟然如此狂妄將玄劍院的弟子稱作狗,頓時台下便是炸開了鍋。
“安靜!不要做與比賽無關的事!否則你們兩個就自行離開!”
天玄台邊上的一把寬闊的紅木大椅上一位德高望重的劍師大聲喝道,聲音悶如沉雷,本領很是不弱。
“多年來我無時不刻不在被自己的命運所折磨,忍受著無盡的痛苦與煎熬!我無法潛心修行,因為每當我想到不論自己修煉到何種程度還是會被宗家輕易的憑借詛咒打敗我就頹廢的要死,我認定這就是命數,我命中就該被像畜生一樣的養到成年然後成為古劍赤霄的祭品,可直到我被一個從來不知道退縮的小子徹底打敗,我才明白我不是祭品!你們可以摧毀我!將我渾身的血肉焚成灰燼!用卑鄙的詛咒讓我生不如死!可你們就是無法打敗我!我是南宮易,分家之子!我在此發誓!我絕不會再頹廢下去!即使粉身碎骨也好!化成肉泥也罷!我絕不能被你這個宗家人打敗!”
南宮易大聲咆哮著,發泄著這麼久以來自己心中的種種不甘與憤怒。
“你以為你是什麼!你們分家的人從打生下來就注定是狗一樣的命運!隻有搖尾乞憐的狗主人才會喜愛!而像你這樣敢對主人齜牙的畜生就是該死!”
南宮宇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一下子潑了盆冷水,而讓自己有這種感覺的人竟是在自己的眼中一直豬狗不如的分家之人,他拔出腰間劈啪作響的一柄熾熱的泛著奪目火焰光芒的長劍,長劍劍尖斜指地麵。
“既然你這麼有骨氣今天就讓我用我的‘炎日’廢了你!看看你到底是人還是狗!”
南宮宇隔空向南宮易揮動長劍,一道熾熱的狂躁火焰之氣自長劍之上迸發而出。
“天火燎原!”
“吞!”
就在南宮宇以為可以一擊將這個眼前的小醜打敗之時,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南宮易不避不閃斬向他的燎原之火,而是張口一吸,將烈焰全部吸入自己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