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你才瘋女子!你全家都是瘋女人!”茗茶手腳動彈不得,張口咬在他脖子上。
“鬆開!你這個瘋女人。”鬆果眼睛都紅了,一掌劈在她頸上。
茗茶大眼睛一眨吧,咚地倒在了大床上。
鬆果皺眉凝神打量著被他砍暈了的瘋女人,一些模糊的記憶瞬間襲上心間,那清新的氣息,掌心的柔軟……
他望著她昏死過去的容顏,非常可恥地有了反應。
他艱難地轉過身,覺得這事大條了。
“啊!”
“啊!”
兩聲尖叫同時響起。
鬆果捂著左臉,“你這個瘋女人有病吧。”
茗茶直接被嚇傻了,抱著被子躲在床腳,“別過來,你……你……你,啊!”
猝不及防,她被果果拎了出來。
“啪!”又一巴掌呼上鬆果的臉。
鬆果與茗茶俱是一愣,鬆果眼裏都快噴出火來了,真恨不得把眼前這瘋女人捏死。
茗茶知道自己闖禍了,雙手死死地扣住床沿,“滾開啊,死變態。”
鬆果一鬆,茗茶差點沒晃下去。
“你說什麼。”鬆果麵部肌肉艱難地動了動。
“死變態!”茗茶捂著胸口一溜煙跑了出去。
屋內一聲巨響,鬆果一拳將床柱打折了。
死變態!不知好歹的瘋女人。
茗茶小心髒那個狂跳啊,眯眯眼一皺,眼睛都沒有了,那火辣辣的一幕從眼前掠過,身體火熱的觸感,她紅蘋果似的小臉都快滴下血來了。
娘親啊!女兒是有多倒黴,才能遇上這號變態。
幻幻看見茗茶一路撒丫子的跑,她話還卡在嗓子眼,人就沒影兒了。她往前看了看,那不是果果的房間嗎?一個驚恐的想法在她腦中飄過,他們打架了?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嚇了鬆果一跳。
“誰?”他仰麵倒在床上,鼻息間似乎還有少女的馨香,想到那張俊俏的臉,他又有點心猿意馬了。
該死!他暗咒一聲,翻身坐起來。
“果果……”
鬆果心下一凜,語氣冷了幾分下去,“有事?”
良久沒有聽到回答,鬆果起身開門,果不其然,幻幻腳尖碾地,頭埋地很低,知她如他,他臉上更增添了幾分清冷,她是不是又在想離開。她在乎的永遠都是自己的情緒,從不會考慮別人的心情。可她偏生就是有這種魔力,毫不費力便能得來一切。
幻幻抬起頭來,“果果啊,我好久沒有回終南山了,我想回去……”
“你還記得終南山。”鬆果譏諷道,“我以為你隻記得九重天。”
幻幻臉上白了一陣,情商瞬間被自己拉至零,腦袋搗蒜般地,“記得的。”
偏生就是那副乖巧認錯的模樣,他狠不下心來拒絕,也拒絕不了。
“你和我?”
“還有太子。”幻幻聲如蚊蚋,她就覺得這想法不靠譜,陳墨非得把她推過來,還說什麼鬆果一定會同意的。
“啪!”門被關上。
幻幻盯著眼前紋絲不動森嚴感十足的大門,心底暗歎:明明就是不行嘛,他們一向料事如神的太子這回栽了吧。
茗茶在床上直挺挺地躺了一天,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她艱難地爬起來,打算去覓點食。
眼前突現一張臉,她驚叫了一聲,啪地關上門,驚魂甫定。
他怎麼在外麵,茗茶急地團團轉,躲哪兒好啊?
鬆果手背一陣劇痛,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要廢了他手的節奏嗎?
“開門!”他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