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很快的,第二天就來到了。
龍傲天早晨還沒有睡醒,便聽到外麵一陣叫嚷,他睜開惺忪的眼睛,探頭往外麵一看。
卻發現在遠處的那些山峰之間來回得有人影攢動,而且在空中還有人不停地飛來飛去。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龍傲天根本不會相信在這個世界,這些人禦劍飛行飛行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
龍傲天這才想起今天是劍宗十年一度的擂台大會。
劍宗是這個世界的一大宗,門徒弟子成千上萬,為了能夠刺激這些弟子的成長,同時也為了給更多的人機會,劍宗中每隔十年會舉行擂台賽。
這十年一度°的擂台賽絕不是普通擂台賽那麼簡單,通過這一場比賽劃分的不僅僅是地址之間的三六九等,同樣的也會考驗那些師傅,尤其是那些各個山頭之間的競爭。
劍宗一共分為十二個山頭,這十二個山頭分為不同的派係,裏麵的勢力也是錯綜複雜,盤根錯節。
但是畢竟是一個宗派的,平日裏這些山頭之間都會明爭暗鬥,但是畢竟為了整個宗派的團結,都會有所收斂,都會克製,但是在十年一度°的擂台賽上麵,各個山頭之間都會進行競爭,同時也會把矛盾全部放出來,在擂台上解決,憑借自己的修為去決定以後勢力的劃分。
因此,對於這樣的一個擂台賽,整個劍宗都是非常重視的,在擂台賽上麵你贏得的不僅僅隻是個人的榮譽,也會為自己所在的派係真的一分利益。
當龍傲天第一次了解到還有這樣的潛規則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有些發愣,他在感覺到震驚之外還是震驚,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大的一個宗派裏麵竟然會隱藏著如此大的矛盾,但是這些矛盾偏偏卻又被能很好的處理,王昊天相信建宗能夠在這個世界屹立幾千年甚至上萬年不倒,他的底蘊絕對是豐厚的。
這十年一度的擂台賽大會說白了就相當於華夏的武林大會,就是各個派係重新劃分勢力的機會,龍傲天這才明白為什麼今天早晨醒來,整個劍宗似乎都被徹底的顛覆了,來來往往,到處都是人群。
不過就在龍傲天還在浪神的時候,他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卻走了進來。
大師兄穿著一身紫色的麅子袍子,袍子上麵繡著一個“楊”字,他的後背上背了一把長劍,這兒常見有我約閃爍著寒光,龍傲天雖然沒有靠近,但是卻感受到了這常見身上散發出來的震懾置力。
二師兄同樣穿著一身紫色的袍子,但是她卻沒有拿任何的武器,隻是他那個酒葫蘆,卻掛在腰間,顯得格外的突兀。
“三師弟,”大師兄直接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龍傲天的麵前,然後手一伸,隻看見一身紫色的袍子子落到了龍傲天的麵前,“這是你的衣服,也是我們這一派的代表,今天是擂台賽,你可要加油,千萬不要在預賽就被淘汰啦。”
龍傲天接過這紫色的道袍,把他穿在身上,頓時龍傲天感覺到了一絲溫暖的力量傳遍了全身,他不由得感到震驚,沒想到這衣服竟然也是一件寶器。
“大師兄,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問不該問。”龍傲天忽然抬起頭,他看了一眼大師兄。
“一般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要問的。”二師兄撇了一眼老天,然後喝了一口酒,頓時臉漲得通紅,“有什麼問題趕緊問吧,別咯裏吧嗦的。”
“說吧。”大師兄也並沒有為難龍傲天,“隻要我是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大師兄,這擂台賽按照每一次比賽的成績來劃分各個山頭的勢力,我想問咱們就三個人。萬一……萬一我們說那我們這個地方不是要被別人給占據嗎?”
“哈哈……哈哈哈哈……”龍傲天話音未完,二師兄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看著龍傲天,一臉的古怪的笑意,“三師弟,我以為你會問什麼問題呢,沒想到你問這麼好物營養的問題。”
龍傲天看到二師兄如此放肆的大笑,而且臉上那一麼古怪的笑意,更加的讓她感覺到好奇了。
二師兄笑了半晌,總算是停下來了然後拍了拍龍傲天的肩膀,說道:“三師弟,看來你真的是剛進來什麼也不知道啊,現在我得給你普及一下啦。你知道嗎?咱們的師傅在整個劍宗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他的輩分,甚至比大長老還要高。隻不過他不願意管你,是我,因此他就占據了一個山頭,然後收集弟子,不過也許是因為他太古怪的性格,所以這些年來他也隻招收到了我們兩個,現在加上你一共也就三個弟子,其實我們是可以不參與這個比賽的,因為這個山頭永遠都是歸屬我們的。但是這一次不明白師傅為什麼會讓我們去參加比賽,不過也正好,我們沉寂了幾十年啦,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我們也殺殺那些威風,免得讓他們老是到我們這裏來撒野。真以為我們是老虎不發威,當作病貓了嗎?”
“好啦,二師弟說這麼多幹什麼,然後三師弟明白就行了。”大師兄打斷了二師弟的說話,“這一次我們雖然隻有三個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隻能算兩個人,三師弟剛剛進來,他隻要能夠在第一輪不被淘汰的話,我們就可以了,至於後麵就交給我們兩個人啦。”
老天聽了他們兩個人的話也大致有了解,於是也不再問,跟著他們兩個人來到了劍宗的擂台前麵。
不愧是這個世界的一大宗,這擂台建造的足足有兩三個足球場那麼大,而且在擂台的周圍,現在已經布滿了劍宗的弟子,這些弟子全部整裝待發,龍傲天,遠遠的看著這擂台四周的這些守衛的弟子便感覺到了一股隱隱約約的壓迫感。
“拜見師傅!”龍傲天他們來到擂台的時候,這發現楊明子早就坐在了擂台的旁邊的選手席上,今天他帶著一個黑色的鬥笠,穿著一身紫色的道袍,神情嚴肅,眼中似乎在凝望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