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雜著血腥的直麵對戰向來不是最殘酷和最可怕的對陣。真正殘酷的對戰是沒有任何征兆甚至你在知曉的那一刻,都不明白究竟是哪裏出了錯。真正的對戰是心靈上的對戰,給你殘酷的打擊,不會讓你流血,但是會讓你體會到什麼是挖心一般的疼痛。
其實直到現在,我才能好好的、心平氣和的將那個時候的事情講述出來。那段混亂的時間,所有的情感都糾結在一起,不得不放棄的心,不得不報複的仇。所有真相般的知曉都在那一刻洶湧而來,讓我始料不及。
時至九點半,青洛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冷染莊園。雖然這次因為突然狀況而沒有掃平冷染莊園,但是也給了冷染莊園足夠大的打擊。
青洛不放心呆在家裏的夏佑葵,拿出手機撥打了家裏的電話。
嘟——嘟——嘟————
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青洛不禁皺眉,緊接著又撥打了夏佑葵的手機,但是情況也是一樣,並沒有人接聽。青洛有點茫然的看著手裏的電話,忽然間心裏麵湧上不好的預感,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某名心慌,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白,開快一點。”青洛緊緊皺著眉毛催促著。
“嗯,好。”白至點了點頭,加快了速度。
“怎麼了,青?”坐在旁邊的玄睿察覺到青洛的不對勁,不由的開口詢問。
“佑葵的電話打不通。”青洛皺著眉毛說道。
“哎呦~青,你不要這麼疑神疑鬼,也許嫂子隻是睡著了。”開車的白至聽到了青洛的話之後笑著說道。
“不會的,佑葵睡眠很淺。”青洛搖了搖頭說道。
“你也不要太擔心,嫂子沒事的。白,你開快點。”玄睿說道。
但是就是在三個人說話的功夫,前麵的車忽然停了下來,白至一個急刹車才沒撞上去。
“怎麼回事,霖?”玄睿皺著眉頭衝前麵的車喊道。這時候,車隊最前麵的車上KeiKei以快速的身形跑到了三個人的車前。
“首座,是冷染莊園的幫手。”KeiKei因為快速地奔跑而顯得有點氣息不穩。
“早不來晚不來,這幫畜生!!”白至氣急的吼道。而坐在一邊的青洛皺緊了眉頭,臉色變得鐵青,這是憤怒的表現。
“叫所有人都給我上,20分鍾給我解決!”玄睿察覺到了青洛的怒氣,急急的說道。
KeiKei領了命令而去,剛剛結束的血戰又一次的開始。命運有意的設下陷阱,為難了愛情。
而就在青洛這邊再次陷入血戰的時候,夏佑葵已經搭車到達了城市西邊的小鎮,正好是與青洛所在的地方相反。
我在晚上九點半的時候到達了被黑夜所籠罩的,從來沒有到過的陌生地方。忽然間覺得內心悲戚,想起一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
那時,吃了青洛留給我的藥,我感覺已經不是很累了,躺著更加難受,所以就想起來收拾一下屋子,但是就是這個時候,我收到了一個加急的EMS郵件。不知道為什麼,在還沒有拆開那個郵件的時候,我就隱隱約約的覺得和那個神座之右有關。
拆了郵件之後,事實和我所猜想的一樣,但是卻又比我猜想的慘烈的多。我仔細的讀著神座之右的話,不由得心驚肉跳。
【所見之人就是所有一切的始作俑者,若不信你可按地址去詢問真相。陳修女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神座之右】我讀完了信上的話,又從郵件夾裏麵拿出了一張照片。
當時當我看清楚那張照片上的人的時候,我不禁身體顫抖,腦子豁然茫然空洞成一片。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赫然是蘇離的母親。而坐在蘇離母親對麵的就是張修女。那麼由此就可以知道,以前我在那些照片上看到的女人就是蘇離的母親了。
那麼這又意味著什麼呢?她與三年前的那場大火有關?或者她與我的身世有關?又或者她與我父親的死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