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大廈門口。今日是個大好日子,陽光普照著每個人,以及臉上洋溢著溫馨的氣味。唯獨與之格格不入的有兩人,一位是焦躁不安等待著慕容效泯的黃埔孝傑,以及一位朋克服飾打扮的男子,他身旁還站著一位金發美女,那笑容好似要將人笑得化開來似的甜美。
一輛白色的敞篷車,滋地一聲劃過心態各異的人們後,帥氣的人兒從車內跳躍下來。做了一個優雅似的動作,那笑容也是堆了滿臉。沒有人會抵擋得住這樣的魅力,慕容效泯想黃埔果兒一直期待這一天,可這一天她卻永遠也見不到了。心中的失落感略微的劃過眉間,在黃埔孝傑見他的模樣時,隨即消逝。
黃埔孝傑見他一臉的喜慶,實在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就想“動手動腳”地準備上去連罵帶揍的。慕容效泯一個手勢,他便忍耐住了。他做了一個“噓”地動作:“我得去接我的新娘艾絲翠得,你稍後。”說完又對著一旁的兩人,試了試眼色,好似舊熟人一般的自然。當然朋克打扮的男子,並不領情,憤憤地將頭往一邊傾斜著。慕容效泯並不介意,聳聳肩,帶著黃埔孝傑一同離開了。
今日請來的都是一些與他們並不相關的人物,而這也是慕容效泯昨夜未眠的另一個原因。要在觀眾人群眾多的時候,處理棘手的問題,才是最為合適的。否則怎有機會讓自己脫身,讓大家脫身。權宜之下,他還是考慮到安全為上策,他想他不會讓記憶再次消失。
“慕容效泯,我說你搞什麼鬼?”黃埔孝傑顯然是坐不住的,一舉一動都顯得非常的焦躁不安。慕容效泯太了解他了,大學同學黃埔孝傑。整日膩味在一起的黃埔果兒的哥哥,就是個愛妹狂,但是夠義氣。他對黃埔孝傑來了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笑容,即使現在他也是這樣的玩世不恭的態度。有些人即使火燒眉毛了,也能夠擺出那份度量,那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範疇。
“事情正在發展著,重要的人正缺席著呢,我怎麼給你交代呢?”慕容效泯說完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他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就這樣下了車等待著。
今日路上的行人少到稀奇,反常便不去說它了,倒好像是安排好了似的一樣。慕容效泯這時候的沉默,像是擱淺了一樣沒完沒了的感覺。這讓黃埔孝傑很不舒服:“慕容效泯,你倒是說點什麼,混蛋。”他依舊罵罵咧咧的,性格脾性,怎麼改得了。讓他回想起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黃埔孝傑也這樣每次見了他都要說教一番。而黃埔果兒在一旁,對著黃埔孝傑又是齜牙又是咧嘴的,很是可愛。吵吵鬧鬧的,沒完沒了,日子就那樣一直過去,他想一定會羨煞神仙的。隻是幸福總是很短暫,讓人措手不及。
“來了。”慕容效泯的沉默打破了,像是音樂的節拍,切合在點上,不偏不倚。說完這句話,便有同樣的白色敞篷車,飛馳而來,隨即在他們的跟前戛然停止了。不知道是不是現在的車子性能好的過分,還是開車人的水準好的叫人咋舌。黃埔孝傑覺得那樣的方法,即使慕容效泯也未必能夠趕超得上。欽佩之餘,還有更多的猜忌。來人是誰,為何穿著新娘的人,會在這個人的車上,而慕容效泯為何知道這個人會帶著新娘前來。這些都是問題,而問題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車子內是不是慕容效泯要等的人。那樣的話,他才能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喲。慕容效泯,好久不見。”一口純正的中文,以及一個女子的聲音,或者說妖嬈女子的聲音,讓黃埔孝傑有些措手不及。而一旁的新娘看到慕容效泯已經刹不住車了,飛奔下來,喜開顏笑好一陣你儂我儂,當場的沒有人能夠受得了這樣的美人。慕容效泯直接對她施展了催眠術,這在他們記憶編輯師來說算不得什麼。辦完事情後,沒有吵鬧的聲音下,氛圍有些凝重起來,可表象來說,一切和睦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