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們母女兩個一定要瞞著我嗎?究竟是什麼事情?難道真的跟今天來的那些人有關?”
剛剛在書房自己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嘉文候也想了一下,自己的夫人就是從俞安城起瘟疫的時候開始變得有些不正常的,而那個時候司空詹白他們那些人就呆在俞安城內,再後來他們又來到了這裏,夫人就每日都出去閑逛,還不讓自己跟著,這一切一切的反常好像都跟司空詹白他們那一群人有關。
韓以夢卻是笑著挽上了自己父親的胳膊,“爹爹,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跟娘親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真的什麼事兒都沒有。”
“夢兒,你爹爹我並不傻,有沒有事情,我還能看不出來嗎?”事情都到了這種程度了,如果自己還不起疑心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傻了。
韓以夢卻隻是搖頭,就算是要說出事情的真相,這件事也不該由自己來說
看到自己女兒這般模樣,嘉文候也隻是輕輕搖了搖頭,算了,既然她不想說,自己也不願意逼她。
隻見嘉文候抬手覆上自己女兒的肩膀,輕聲道:“好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爹爹不逼你。”說著他衝著自己的女兒笑了一笑,便是欲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然而就在嘉文候轉身的那一刹那,韓以夢卻是叫住了他,“爹爹……”
“怎麼了?”嘉文候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女兒。
韓以夢則是上前抱住了自己的父親,把自己的腦袋埋在父親的肩窩處,輕聲道:“爹爹,謝謝你,一直對我這麼好。”就算自己是女兒,父親也從來沒有忽視過自己,反而對自己疼愛有加,自己真的遇到了一個很好的父親。
“傻丫頭,我是你爹,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嘉文候摸著自己女兒的頭發輕笑著道。
爹爹,對不起,娘親隱瞞的那些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
可是就在韓以夢才剛剛放開嘉文候的時候,外麵就有侍女走了進來,看著嘉文候道:“侯爺,夫人說有些事情要跟您說,她在臥房等您。”
韓以夢心中不由地緊了一下,母親這是要把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訴父親嗎?
嘉文候亦是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道:“好,我這就過去。”
看到那侍女轉身離開,嘉文候轉而看向自己的女兒,“夢兒,你要一起去聽聽看嗎?”事實上,他猜測著,自己的女兒應該已經知道夫人要跟自己說的事情是什麼事兒了。
韓以夢點了點頭,她在場的話也許會好一點,免得爹爹和娘親……
而葉舒楠他們在洛承裏的麵前卻沒有在提起這件事,這個時候,他需要的是好好地、冷靜地想一想。
而且目前的情況是,侯爺夫人也沒有要認回洛承裏的意思,他們並不知道侯爺夫人是怎麼打算的,或許她一輩子都要守著這個秘密,不打算破壞自己目前的生活。
就在這一天,葛雲芙的弟弟葛英真被判了斬刑,因為這件事在整個京城都鬧得沸沸揚揚,為了平民怨,斬刑就定於明日的午時執行。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葉舒楠的心裏卻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隻覺得滿心地悲涼,這個葛英真本來就作惡多端,隻不過因著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家族在撐腰,所以才一直逍遙法外,如果這一次他不是碰到了比他身份地位更高的詹白還有毓小王爺他們,隻怕他還是繼續囂張跋扈。如果之前就有人能治他的罪,那個叫梅兒的少女也不至於死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