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白這些又有什麼用,他們什麼都不能做,難不成像剛剛那位他們的同僚一樣當眾質疑齊王殿下的決定不成?那他們也會一樣成為昭王殿下的‘同謀’,成為名副其實的階下囚。
“一切但憑王爺做主。”他們隻能給出這樣的回答,其實誰做這個皇帝對他們來說有什麼不同呢?隻是可惜了昭王殿下,竟然一夕之間成為了殺害皇上的逆犯。
所有官員都離開以後,翟靖輝把禁衛軍統領給找了過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斬草除根,絕對不能讓司空詹白他們活著離開太甫國,尤其是翟辰離,他更是不能活著離開。
“見過齊王殿下。”大統領向著翟靖輝抱拳行禮。心中卻是暗道:現在還是齊王殿下,不久之後,大概就要稱呼他為‘皇上’了。
“搜捕逆犯的事情進行得如何了?”此刻的翟靖輝開口已經滿是皇帝的氣勢。
“回王爺的話,禁衛軍和正在跟兵部配合起來,在整個京城搜捕逆犯,但是……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收獲,卑職在想,逆犯會不會已經逃出了京城?”那禁衛軍首領抬眸看和坐在那裏的翟靖輝沉聲道。
翟靖輝輕輕搖頭,“不,他們一定還在京城!”說著,便是皺眉沉思起來。
這件事是自己跟葛太傅策劃好的事情,他們就是為了要給司空詹白他們來個措不及手,這件事除了自己和葛太傅,其他任何人事先都不知情,而事發之後,自己立刻就讓人封鎖了城門,就算司空詹白他們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也不可能順利逃出城門,所以他們一定還在京城!
可是在哪裏呢?禁衛軍和兵部的人已經搜尋了一天一夜了,可是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他們究竟能躲到哪裏去呢?還有什麼地方是禁衛軍們沒有搜道的呢?
翟靖輝腦海中有個畫麵一閃而過,對了,自己怎麼會忽略了這個!那天自己去看小安兒的時候,分明在司空詹白他們住的宅子裏見到了新柔郡主!
“嘉文候府搜過了嗎?”翟靖輝目光陡然一亮,盯著麵前禁衛軍統領的眼睛拔高了聲音問道。
禁衛軍統領麵上一怔,嘉文候府?跟嘉文候有什麼關係?難道昭王殿下他們會躲在嘉文候府中?
“回王爺的話,嘉文候府還沒有搜過。那畢竟是侯府,如果想要搜侯府的話……按照太甫國的禮製,需要皇上的親筆聖旨。”大統領沉聲道。
翟靖輝聞言站起身來,緩緩走到那大統領的身邊,聲音很輕地問道:“你認為是昭王殿下害死了皇上嗎?”
貌似輕聲細語的一句話,在這位禁衛軍統領聽來卻是心中一緊,他在心中暗自斟酌了一下,這才開口道:“卑職不敢妄加斷言。”
“你這個禁衛軍統領的也做了好幾年了吧?有很多事情你心裏應該也很清楚,識時務者為俊傑,大統領,你應該不想這麼快就回家種田是吧?”
他現在需要的是完全忠於自己的人,而禁衛軍統領是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他不能交到一個自己不能信任的人手上,如果這個禁衛軍首領不能為自己所用的話,那自己就隻能再還一個人了。但是,目前他手上還沒有合適的人選來接替這個位置,如果這位大統領能想通站在自己這一邊那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