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斬釘截鐵,平時看著嬌柔嫵媚的女人,此刻卻是自有一派幹練女強人的風範。
張了張嘴,可是周楊又將到的嘴巴的話語吞了回去,感覺單純的解釋,已經根本無法讓這個倔強的女人改變主意,周楊幹脆決定攤牌了。
手一招,“出來吧,我的寶貝們。”
……
同樣是女人,可是這女人與女人之間,也是存在著極大的分別與差距的。
周楊記得,早些時候,那個小惡魔丹小萌知道自己能力,那可是一個勁兒的忽悠催促著自己去多殺點兒人,變的更加強大。
那個家夥天不怕地不怕,天生的黑心壞人來的,可不知道什麼叫做憐憫,什麼叫做無辜,更是從來不會去考慮事情做出後可能承擔的後果。
可是胡莉呢?
這個有些倔強本分的過分的女人,在知道自己能力之後,卻隻是一個勁兒催促自己放手與重新開始。
一個讚同,一個反對,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周楊並不知道,兩人究竟是誰心裏真正對自己好。
人心隔著肚皮,有些事情,隻有隨著時間流逝,才能夠見證真知。
不過周楊倒是不在乎這些,他可不管什麼真心不真心的,也從來不像電視裏麵學習個情情愛愛,什麼心與心的距離。
在他眼中,女人願意跟他上床,那就是真愛。
女人想盡辦法讓他開心高興,那就是真愛。
小村空氣清新,缺少了城市汙染物的籠罩,天顯的特別的藍,眼光也顯得特別的燦爛。
房屋裏麵費勁了口舌,周楊總算將女人出逃非洲國外的主意給打消了,可是盡管如此,女孩在知道周楊擁有著強大力量後,卻依舊粘著他一步不放。
這倒不是擔心他的安危,而是美其名約束周楊,時刻提防著他胡亂殺生,再違法犯錯誤。
陽光燦爛的大好天氣,本應該是個放鬆的好時候,可旁邊女孩像條鼻涕蟲似的緊緊抱著胳膊粘著不放,這讓周楊想要伸展下身體都做不到。
最關鍵的是,這大熱天,兩人挨在一起,怪惹的慌。
沿著村子小道走著,沿途看著那為慶典家家戶戶準備著的熱鬧場景,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擦汗的周楊有些狂躁的推了把女孩。
“我說,莉莉,這大熱天的,咋放開行不?”
女孩腦袋搖的飛快,“不,不行,我必須時時刻刻跟著你,謹防你再犯事情。”
“提防那也不是這麼個提防法啊,再說了,你也不可能當真時刻跟著我,萬一我拉粑粑你怎麼辦?”
嗤怪的在周楊腰間擰了一把,女人道:“你這人怎麼這麼惡心啊。”
話語一頓,又羞紅著臉道:“不過為了守著你,我也願意跟著……”
女孩小臉嫵媚動人,這本來瞧著聽著都是挺感人的話語,怎麼周楊就是覺得有些兒狂躁呢?
“啊……”
“啊……”
有些發狂的叫了兩聲,周楊已經忍著牙齒咬的咯蹦響了,可偏偏對上女孩那嫵媚的小臉,他又完全生不起氣來。
他周楊是個劊子手,也是個殺人犯,更是個不講道理的蠻子,他可以毫無憐憫的奪取不管男女老少,任何一個人的性命,可是對那些真正愛自己的,為自己好的,他卻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
正啊啊大叫,發泄著心頭的壓抑,一旁女人卻是突然推了他一把,道:“好了,別再霸蠻了,有人過來了呢。”
女人倒是適應的快,對於周楊大致的性子,她也是拿捏的非常的到位,以至於她的所作所為,讓周楊非常不爽,卻偏偏無法生起氣來。
深吸一口氣,周楊抬眼看起。
碎石子鋪著的小路前方,昨日的年輕司機依舊還穿著他那身花褲衩子襯衫,手裏還端著瓶可樂,急匆匆的往周楊這條路上趕。
不過對方顯然不是來找周楊的。
走到近前,瞧著周楊有些意外,再看到小鳥依人般挽著周楊手臂的胡莉之後,更是眼睛瞪的老大。
一副猥瑣模樣朝著周楊豎起個大拇指道:“哥們,你牛逼,這才半天不到的功夫,你就撬倒了牆角啊。”
“切,就徐海慫逼玩意兒,那稱的上牆啊,頂多是豆腐渣滓而已。”牛逼哄哄的說了一句,換了隻汗少的手故意將女孩往懷著一攬,周楊又一挑下巴道:“那你呢,急匆匆得趕著去投胎啊,還有其他人呢,怎麼都沒見到影子了啊?”
喝著可樂的張傑一愣道:“哥們,你還不知道?”
“知道啥啊?”周楊一臉懵懂,過去十多個小時都花在了女人身上,他可對於外邊什麼情況一無所知。
張傑一拍大腿道:“出大事了啊,你這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