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皇族的金芒,又有鐵扇護國一直從旁守護,你的身世應該不會簡單。”拓日的眼中充滿了疑惑。
“既然憐姐是皇族,為什麼還讓她在外流落呢?”子車提出了大家心裏的疑問。
“這是我想不透的地方,為什麼寧肯讓她在外受苦也不接她回去?”拓日與眾人一起沉默了。
“皇族爭鬥曆來都有,也許是怕我對皇族勢力染指才如此。”這些皇室的爭權奪利從古到今任何國家任何朝代都有,不難想像。
“據我所知,金狐一族一直子息艱難,每代隻能誕下一子何來爭權奪利之說?”拓日頓了頓,接著道:“金狐是唯一的九尾狐,在我國有著無上的權力,任何力量想要染指都無異於以卵擊石。所以……”
“所以你有可能是搞錯了,我並非皇族。”葉立婷接著他的話說。
“那你身上的金芒又如何解釋,你可以撼動山河,可以不修秘術便化為人形,可以隨意使用金芒,你的力量無論從哪一方麵看都與皇族有著莫大的關係。”拓日很相信自己的判斷。
“你不是說皇族是九尾狐嗎,可我隻有三條尾巴,隻有三條,不信你問子車。”葉立婷可不想與皇族扯上什麼關係,這就樣一個小村子都這麼複雜。皇宮?想想都覺得麻煩。
“對,確實隻有三條。”子車作為葉立婷的鐵杆粉絲,這種時候當然會站出來,況且這也是事實。
“說得也是。皇族是九尾狐,不可能隻有三條尾巴。”天授也讚成葉立婷的觀點。
“這個……”拓日沒有說完後麵的話,因為這關係到一個更加久遠的傳說。隻是那個傳說太過詭異,拓日一直覺得是在一代代傳下來的過程中發生了口誤或者誤聽,導致那個傳說有誤。由於心中有疑惑,又無法證實真假,拓日隻好選擇了緘默。
“父親,憐姐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皇族,她也不想當那個什麼皇族,你以後可別再這麼說了。”子車一邊倒就算了,這時候甚至訓斥起自己的父親來了。
“子車,別怎麼跟父親說話。”子平終於看不下去了,“父親也隻是猜測,這不是正在跟大家討論嗎,怎麼可能隨意出去亂說。倒是你,口無遮攔的,被人一激就發火,才最容易說漏嘴。”
“你胡說。”除了葉立婷,子車誰的話都不聽。
“不管怎麼說,你救了子車是我們風穀穀家的恩人。”拓日仍舊表現得很謙遜,不管葉立婷是否承認自己來自皇家,在他心裏已經認定了。
“別叫我恩人,聽起來挺別扭的,還是叫我天憐好了。”葉立婷道。
“那好吧。”拓日見葉立婷堅持,隻好答應了。
“還有一件,就是我已經化成人形的事,希望各位能替我保守秘密,別讓其他人知曉。”葉立婷可不想成為大家矚目的焦點。
“什麼事不能讓他人知曉啊?”順著聲音看去,一群紫狐已到岩壁附近。
“原來是秘雲長老到了。”天授一見立刻迎上前去。
“天授啊,我們也有好多年沒見了吧?”秘雲長老的首領秀智麵容柔和的說。
“正是正是。”看天授對他似乎頗恭敬,葉立婷不禁好奇。
“他就是這次秘術選拔賽的的組織者,秘術一直以來都是由秘雲族掌握,後續修煉也是由秘雲族來管理的。”拓日知道葉立婷不清楚,便悄悄說與她聽。說罷,也走到前麵:“看來長老是第二個到達的。”
“這次居然被你搶了個先,走到我們前麵了。”秀智打著哈哈道。
“這次搶先是為了小兒,他從家裏跑出來到了這裏,為了看他才提前來的。沒辦法,教子無方啊。”拓日歎道。
“黑狐族可是最神秘的,教育後代的方式肯定也是太過神秘所以讓孩子受不了了。剛才還聽見‘不能讓他人知曉’這話,是你說的吧?”說著秀智又笑了起來。
一開始,葉立婷還覺得這秀智是個豁達建談的長者,但多聽一會兒卻發現有些不對勁。雖然在的表情在笑,但從他的眼神中卻看不到愉躍,反倒目光銳利得讓她感覺到危險,這就是所謂的笑裏藏刀嗎?
“剛……”葉立婷正想辯解剛才那話是自己說的,卻被拓日打斷。
“孩子不聽話,喜歡滿口胡言。剛才正在教訓他呢,不料被長老聽到,見笑了。”拓日向秀智行了一禮。
“孩子都愛說實話,怎會是滿口胡言呢。來,過來,告訴我你剛才都說了些什麼惹得你父親發火的。說出來,我給你主持公道。”秀智向子車招招爪子,示意讓他過去。
雖然子車是個孩子稚氣未脫卻並不傻,而且越是這樣的孩子越是憑借眼神和感覺去看待人。葉立婷並不擔心他會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反倒擔心他會因為不喜歡秀智令對方下不來台。像秀智這樣笑裏藏刀的家夥往往是非常陰險的,如果子車的反應不合他的意,很可能就會在背地裏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