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住手?”秀智是秘雲族的長老,更是選拔賽的發起者與組織者,這種混亂的場麵令他顏麵無光,忍不住怒吼道。畢竟是秘術的持有者,秀智引人注目的不隻是他的權力,功力方麵也高人一等。一聲怒吼,在場所有,包括葉立婷在內都為之一震。秀智的能力有咆哮,也就是聲波攻擊,是一種遠近接合攻擊範圍巨大的能力。
“別打了,快停下來。”作為主辦方,天授有義不容辭的責任,但是威懾力比起秀智來就差得太遠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雪狐族長是位老者,耳不聰眼不明,慢吞吞的站起來悠悠的說出這麼一句。
“沒什麼,這件事天授會解決的。”拓日安慰道。
“讓天授別著急,孩子們打累了自然就會停下來的。”雪狐族長一副看透世事的口吻。
其他族長聽了隻有苦笑。
在族長們的勸阻下,狐狸汙染群毆事件總算平息下來。挑頭鬧事的——子車,很快被揪了出來。
“你可真是不簡單啊,在那種場麵下,居然一點傷都沒有受。反倒是其他參與者弄得是遍體鱗傷。”秀智冷哼,他當然不知道這是葉立婷的功勞。
“誰讓他們技不如人,還偏喜歡惹事生非。”子車酷酷的說。
“放屁,明明是有人在幫你,否則我怎麼會全身無法動彈。”紫狐族那位被子車咬得傷痕累累的那位怒叫道。
“你剛剛說誰放屁,最開始說話的可是你們紫狐族的長老,難道他也是在放屁?”子車不隻罵了回去,還連帶著把秀智給帶進去了。
“放肆,怎麼能這麼說話?”雖然黑狐與紫狐的關係向來不好,但表麵上還是維持著。子車的話讓秀智難堪,更甚者也許會就此撕破臉,對於黑狐族來說這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拓日才會出言訓斥。
“你不配做我父親,你沒資格教訓我。”子車鬧事本就是源於拓日對待子平不公的發泄,氣還沒出完拓日就跳出來,子車那樣的火爆脾氣當然不會給麵子。但這樣一來,就讓秀智看笑話了。
“子車,別這麼說話。”葉立婷本來隻是呆在一邊沒有出頭,但現在的情況如果她再不出言製止,恐怕子車還會有過激行為。
也許是葉立婷的話說得不夠重,子車並沒有完全冷靜下來。
“你就選他當你的繼承人?”秀智冷笑著問拓日。他其實早就知道黑狐族參加選拔者簽訂生死契約這件事了,綜合這麼多年以來的實例,他倒是猜出了黑狐族的真實想法。本來不讓黑狐族如願他是很樂見,但黑狐們的潛力確實太大了,秘雲的組織裏需要這樣的能者作為助力。所以,就算黑狐與秘雲向來交情不好,但每次選拔,隻要是參加的黑狐幾乎都會入選。
“我們族裏的事不用你的操心,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會調教好,更加不用你費心。”被子車的話激到,拓日的臉色與口氣都不太好。
“我可不想管你們那些破事,隻是選拔賽被你的寶貝兒子攪成這樣,你打算怎麼向各位族長解釋。”秀智把其他的族長推到前麵,自己成了幕後操縱者。
“我看這件事也非拓日的本意。現在打也打了,傷也傷了,就當是選拔賽前的一場熱身也好。”天授雖不能明著站在拓日一邊,但打個圓場做個和事佬還是可以的。
“我看就這麼著吧,你們年輕時不也都愛鬧事嗎?雖然現在不像以前那樣愛鬧了,但不還都在打著肚皮官司嗎?算了吧,算了吧。”雪狐族長是最年長的一位,也是看著其他幾位族長長大的,在眾位族長裏麵最為德高望重。
“我看也是。誰受了傷誰活該倒黴,誰叫他技不如人還偏要逞強呢?”銀狐族長性格頗為豪放,最是不拘小節。
“要不這樣吧,受傷過重不能參加選拔賽的就算被淘汰掉了,能參加的,重新選定對手。在剩下的參賽者中進行選拔,這屆選拔賽選出者必定都是精英。”天授建議道。倒不是他的建議有多好,隻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也隻能如此了。
眾族長就隻有花狐族族長沒有說話,其他幾位族長都讚成就此作罷。秀智見情形已經是一邊倒了,再堅持也興不起什麼風浪,不過是自討沒趣便也隻能默認了。
雖然選拔賽的事已經有了新的決斷,但子車的事卻沒能就此了結。
“你這兒子實在是無法無天,欠管教。雖然我不喜歡插手別人的家事,但事情已經鬧大了總得找個替罪羊出來平息眾怒吧。”說著,目光飄向子車,“隻要他能承受住我的一擊,就件事就算了了。就算還有誰不服氣,都由我來替他擋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