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這是死了麼?怎麼會有此番空虛的感覺?糟了!意識漸漸地……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啊!頭好痛!”
軒轅斂躺著身子,隻見得四周盡是黑暗,感到整個身體仿佛空了一般:“怎麼渾身都沒有力氣?我的聖氣呢?怎麼可能,啊!白虎竟然……不……”他痛苦地呻吟著。他是反對消極的,但失去了光明之子晶體又怎能不讓他消極!
“哢”!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不知是朽木的磨擦還是鐵鎖的開啟,總之,軒轅斂的上方透出了一絲光亮。他便問道:“有人嗎?”隨即,又是一陣“吱呀”的聲音,光亮越來越大,已經讓他感到刺眼了,本能性地用手遮住了雙眼。“不要緊張,老身不會傷害你的。”一句話語幽幽地飄進了他的耳中,他放下了手,看見的,是一位老和尚!
那和尚將他扶了起來,他才發現他剛剛是在一個酷似棺材的木箱中!他隻記得是白虎殺了他,然後將他丟到了……人間?
“歡迎來到弘音寺,老身是這裏的主持,法號‘獨靜’。方才施主所在之木箱流經本寺前的觀明溪,老身便命人抬進了寺中。”那位自稱獨靜的和尚和顏悅色地向他解釋。軒轅斂環顧四周,似乎是一個類似於四合院的寺廟。“時間。”軒轅斂在思考時一向不喜歡問完整的問題。“午時二刻。”獨靜大師並不知道他問的是日期,而並非時辰。斂聽他回答的方式,立刻意識到不妙:“年號。”又問。獨靜大師很不解,但還是答道:“高宗十六年。”斂渾身一震,如觸電一般。但很快又緩過來了:應該是在穿過地球大氣層時產生時空錯位了。穿越?人間的曆史我也有了解過。高宗十六年,應該是一一四三年,宋朝?南宋?這時候南宋還不是很亂。
他剛欲往下想,隻聽見獨靜大師說:“既然來了,就由老身帶施主參觀一番,如何?”斂嗯了一聲,與大師一同走出院子,又來到了一個較大的院子中。裏麵有很多和尚在練武,他們排成四個方隊,動作整齊劃一,力道十足。”不知施主怎麼稱呼。”軒轅斂停頓了一會:“軒轅”是一帝皇之名,恐怕不太妥當。於是說道:“小姓白,白斂。”獨靜看了他一眼,隨後又道:“老身本不該評判,但此名甚佳。清白於世,卻又能屈能伸。白施主可有功名在身?”此時他們已經走進了一個竹林。“不曾考取功名。”獨靜悠然一笑,道:“莫非,是習武之人?”斂想了想:“算是半個。”
這時,迎麵走來一個和尚,肩上扛著一個扁擔,擔上挑著兩桶水,隻是桶底是圓錐體:“錐形桶底?是不想讓別人偷懶麼?”剛好獨靜問:“白施主可知此桶有何意?”斂便將自己剛剛的想法說了出來。獨靜點點頭:“嗯,但這隻是其一。”他並沒有接著說。突然那位挑水的和尚一個踉蹌,似要跌倒。斂剛欲去扶,卻看那和尚在空中靈活地一個前空翻,手指與手腕在扁擔上靈活地一繞,隨即整個人平穩落地,桶中隻濺出了幾小滴水。軒轅斂已經驚得目瞪口呆,但獨靜還是不滿意地微微搖頭。“不是什麼都能靠蠻力解決的,記住,智慧才是製勝的關鍵。”他似有所意地教育著挑水的和尚,那人應了幾聲,便離開了。
而後,獨靜大師又帶著軒轅斂去熟悉了一下環境,最後提出請他住幾日,他並沒有推辭,答應下來。
是夜,斂換好衣服上床睡覺,卻怎麼也睡不著。隻好閉著眼睛胡思亂想。陡然間,窗外一聲寒風煞然吹過,緊接著,是一片死寂。隻是若隱若現有一個人影!
他已經察覺到了,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誰料,那人影越來越近,倏而到了床邊!軒轅斂騰空一翻,跳到了那人身後,可無奈光線昏暗,隻能看到一個人的輪廓。來者已一拳出手,那拳力道絕對不簡單,“呼”地一聲擊向斂的胸口,他立刻被打得向後退了好幾步,直至靠到冰冷的牆壁上。
他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沒有使用聖氣,但他並不會武功,很快就處於下風。“智慧!”那人說了一聲。斂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但還來不及想,就被來者打昏了,躺倒在地上。
“白施主,白施主?”拂曉,軒轅斂在一陣呼喚聲中醒來了,原來是獨靜大師。”夜寒地冷,你怎麼睡在地上呢?”軒轅斂剛欲回答,就聽到外麵有人衝進來對獨靜大師說:“師父,不好了!寺門外有兩個強盜來鬧事!”獨靜站起來說道:“慌什麼,讓人把他們趕走不就是了!”那和尚卻說:“不行啊!他們似乎會什麼妖術,我們根本就接近不了!”軒轅斂聽到,先是猛然一怔,隨後說道:
“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