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我沒關係。因為男歡女愛本來就是正常的事,各索各的需求。沒有什麼道德倫理上不道德。”

“下賤!”

這一聲不是明曉溪罵的,而是那個美麗卻又令人心痛的冰極瞳。

美婦人沒有理會她的咒罵,接著說道:“那個放蕩的男人把我當成泄欲工具,幾乎每天都要來淩辱一遍。時間久了,他也就加強了對我的信任。我處心積慮,終於讓我等到了那麼一天。當不成政界老大的妻子,當個黑道老大的妻子也是很威風的。所以我不斷討好他,開始唆使他與牧野組織相互抗衡。沒錯,牧野流冰這個小兔崽子的家庭也是我唆使他去從中挑撥破壞的。沒想到一死就死了三個人,到最後連牧野英雄這個混蛋也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她開始手舞足蹈的瘋狂大笑起來。

“瘋子!你是個瘋子!”明曉溪心髒被重重一擊。她為了愛慕虛榮、一己私欲,簡直沒人性,不是人!

“沒錯,我是個瘋子。瘋子有瘋狂的快感。看著他們一個一個死去,渾身鮮血淋漓的,心裏真是舒坦!”美婦人遏止住了自己瘋狂的大笑。

“你真是個惡魔!”明曉溪被她瘋狂的言語給駭住了。

“可是!牧野流冰這個天殺的混帳東西!他破壞了我所有的計劃。眼看日本黑道老大夫人的頭銜就是我的了,他卻開展了他的報複行動。沒想到他居然是個那麼厲害的狠角色,竟然將日興社攪得天翻地覆。沒有辦法,我同赤名大旗那個淫賊一同逃到了台灣。誰知他又緊緊追到了台灣。我怕赤名大旗泄露我的秘密,所以就給他出了個主意,告訴他隻要綁架了明曉溪的父母便可以用他們當人質來威脅牧野流冰,以保全我們的安全。然後,我又神不知鬼不覺得在他的車裏裝滿了炸彈。一顆不夠就用兩顆,兩顆不夠就用三顆,直到把汽車尾箱塞上滿滿的定時炸彈為止。這樣,他就完完了,再也沒有人可以揭穿我了。”

“你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惡毒女人!”明曉溪滿懷憤恨的死死盯著她大叫。就因為她無窮無盡的欲望,竟然害死了那麼多人!

“這算什麼?這隻是一個人謀生的生計。”美婦人冷笑一聲,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又假惺惺地去認瞳?!”真是可怕的女人!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別有用心。

“要怪隻能怪牧野流冰太過敏銳、太過精明。那天在街角口無意見遇見他,我已經察覺到他在懷疑我了,不為別的,就為我和瞳有著極為相似的麵貌,所以他相信我與牧野組織有著很大的淵源。於是他開始著手調查我。為了躲過難關,我便想和瞳想認。沒想到又遇見了你。你是牧野流冰最想愛的女人,我相信博得了你的信任,牧野流冰自然就會同樣信任我,不會再懷疑我什麼。沒想到我還是錯了。他敏銳得箱一隻豹子,把我透晰的一幹二淨。但是……哈哈哈哈……”她又開始發瘋似的大笑。

“都死了!該死的都死了!我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親手殺了風間勇二!不過我還是很興奮,至少我是贏家,沒人能玩過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像是一個犯了瘋病的重號病者,不斷地大笑著。

牧野流冰眼眸中襲上一股寒氣:“把她帶下去。”

街道命令的鬼堂從地上拎起這個發了瘋似的女人朝後廳走去。瘋狂的大笑也逐漸消失在大廳……

“風間哥哥,還有十分鍾就要檢票了,怎麼明姐姐還不來呀?是不是肚子痛的厲害?”東寺浩雪一臉擔憂的問道。

風間澈眼睛一直注視著機場的入口,雙瞳中溢滿了焦慮與擔心。

“對……對不起……”丁寧垂下頭,她不可以再騙他們了。看著他們擔心的模樣,她忽然覺得自己像一個千古罪人。

“丁寧姐姐,你在說什麼?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東寺浩雪狐疑地看著她。

“曉溪……曉溪並不是肚子痛……她是……她是跟著……”

“她該不會是又跟著牧野哥哥走了吧?!”東寺浩雪大叫。丁寧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