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 巨鼠索命(2 / 3)

“犯什麼傻,讓你戴你就戴著,我衝出去了再回來救你,救什麼呀,瞧你細皮嫩肉的,老鼠肯定喜歡得很,骨頭都留著當寶貝呢!”曾世澤嘴上罵著,心裏卻也有些感慨,女人都是些怪物嗎?該思考的時候一點都不冷靜,到了絕境又總為別人著想而不顧自己同樣需要幫助。

“你剛才不那麼一跑了這,這會也不定有什麼事。”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隻能腹誹一番。

兩人正爭執不下的時候,不知道觸碰了什麼地方,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向下直墜而去,原先承載他們的石板,翻轉一周後恢複如初,完全看不出端倪。

鼠群蹦竄了一會,不得其門而入,也陸續散去。

曾世澤鬱悶了 ,這陣子就一個勁鑽地道了,還是越鑽越深的那種。受一群鼠輩欺負不說,身邊這女人尖叫是一下比一下尖銳,好像那啥來了一樣,叫得他耳膜差點破裂了。

要是光叫喚也就罷了,掉下來的時候,這女人還偏不巧壓在他身上,膝蓋剛好不好地頂著他某個部位,這一頂差點就把他頂成皇宮工作人員了。

曾世澤硬挺著,弓著腰撫傷惜痛,忍忍總算過去了,可葉璿向旁挪開的時候,卻踩到了一塊石頭,一下把自個的腳崴到了,這會正坐在地上一邊“對不起對不起”地道歉,一邊捂著自個的腳一臉委屈小媳婦的樣。要是再來個什麼蜈蚣蠍子或蛇類什麼的,那兩人就剩三條腿了,還怎麼逃命呀!掏出手機想打個求救電話,卻發現沒有信號了!

曾世澤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心底咆哮了一句:“我招誰惹誰了,要玩我也不帶這樣玩的吧!”臉上還得裝出一把笑臉,一邊安慰一邊給葉璿檢查傷勢,幸好隻是扭到了,沒有傷到骨頭。

四周查看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可以扭動旋轉或者踩踏的裝置,想再回到剛才的甬道顯然是不可能了。而兩人目下處身的場所,卻是一間不大的石室,長寬不足十米,高度不足三米,四壁青石砌成,卻沒有半點縫隙,仿佛是從一整塊青石鑿出的這一間石室,唯獨正麵有一道狹長的孔道,似乎另有通達,灰蒙蒙地看不真切。

抬手看了看腕表,已是淩晨一點,居然入洞已經一個小時了。氣壓比地表略高,氣溫卻比地表低了3度,幸好未感覺憋悶,氧氣含量還算充足。抬手撿起地上的外套和打火機,這才將葉璿扶起,又看了看頭頂的石板,要是再高一點,他的某個器官還真的可能被頂爆了,想想都覺得心有餘悸。

既然後退無路,就隻能毅然向前了,曾世澤扶著葉璿,慢慢向那灰蒙蒙的孔道走去。

此時的鄧家老宅,眾人露營的營地上卻炸開了窩。

最先發現兩人失蹤的,是起來方便的小虎。剛開始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還開玩笑地對阿龍說:“我師父可真厲害,剛見麵不到一天就搞定那麼靚的妞,這會不知道跑哪兒哈咻去了,回頭得跟他學學才行。”

可等了老半晌,也沒見兩個蹤影,阿虎覺得不對,這才向周通海報告。這一下可不得了,曾世澤是此行關鍵人物,萬一有個閃失,那豈不是白跑一趟了?或者曾世澤先行找到鄧家後人,把項鏈拿走了,雖然自已手中還有砝碼,但也指不定曾世澤能找到另外的醫生可以治好孫靜香,那項鏈也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趕緊給我找!”這一想不打緊,周通海可真急了,能不能更上一層樓,還得看那玩意兒呢,更何況此行成敗還關乎著他自個的身家性命。

一夥人很快便把不大的鄧家老宅尋了個遍,都沒找到曾世澤和葉璿他們,回到營地碰頭的時候,才有人將目光盯向了院中凸起的天井並很快地確定了兩人的確是進入了天井裏發現的通道了。

這一下群情激動了!有史以來,中華大地之下埋藏了不計其數的寶物,時不時便有人發掘而出一夜間飛黃騰達富得流油。以前隻是聽說,不見得是真的,這一下突然在名將老宅中發現一條秘道,眾人都不禁浮想聯篇,恨不得生出穿山甲的嘴爪來,一頭紮下去抱個金玉滿堂。

總歸還是有冷靜的人,正當大夥急著跳下天井鑽進通道的時候,被葉華偉當頭一喝叫醒了:“急什麼!就算真有寶也得有命拿才行吧!這麼赤手空拳鑽進去,是嫌自己命長還是覺得自己骨頭硬,想送死去呀!”

眾人一聽,也冷靜了下來,急忙著手準備裝備,周通海也皺著眉頭低聲地問:“偉哥,有什麼不對勁嗎?”

葉華偉低頭嗅了幾嗅,眉頭又緊了幾分:“這通道裏有股騷臭味,濃而不散,估計通風不好不說,還可能有什麼危險動物也說不定。”

很快的,裝備便點好了,人手一把強光手電,一把雪亮的開山刀,小虎和一名紅發青年兩人背了兩個大背包,清水幹糧繩索備用電池等一應俱全,留下三人看守車輛及行李後,一行六人才魚貫而入,進入曾世澤發現的通道內。

在鄧元貞埋骨處前稍作停留,幾人便順著曾世澤和葉璿兩人的足跡,走到銅鎖把守的木門前。那沒等另外幾人打招呼,紅發青年便自覺地上前,一腳把門踢翻,一瞬間隻見塵飛土揚,空氣中騷臭的味道益加濃烈,還伴隨著吱吱的叫聲。

看到滿地的白骨,幾人也頭皮一陣陣發麻,難道曾世澤兩人已經喪生鼠口了?細看沒有發現血跡,懸著的心才稍微放了下來。

可等眾人看清甬道裏亂竄的鼠類體形後,剛剛放下的心又一下提到嗓門上,一般人哪裏見過那麼大的老鼠?更要命的是還他*娘的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