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鄭宇此刻也是害怕的要命,畢竟現在連天空都變成了漆黑的顏色,他對鄭村倒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情,但是他的本命亡靈可不能出事,如果小黑就此滅亡了,那麼他也會受到一些創傷的。
鄭宇躲在村子口的一棵大樹後麵,看著密密麻麻的野獸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這些野獸被一道青色的光罩阻擋著,而這些野獸群裏,有一些明顯有些異樣的野獸,或者長著狼的身體,老虎的頭,或者體型龐大,叫不出名字,這些曾經在森林裏潛藏不出的魔獸,如今全部一窩蜂的聚集在了這裏。
“老廣!怎麼辦?這些野獸還好對付,關鍵是在獸群裏的魔獸啊!”人群中,大山向著拿著青黑色法杖的老者喊道。
“村長、廣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怎麼又是一波獸潮?”
“是呀,天怎麼也黑了,村子裏的那道黑色光柱到底是什麼呀。”
每個鄭村的村民都戰戰兢兢,婦女們懷抱著幼小的孩子,躲在男人身後,老人拉扯著還沒長大的少年,男人們拿著鋤頭、斧子,擁有鬥氣的力之子站在最前麵,和村長“大山”站在一起。
整個鄭村都沸騰起來了。
“村長!我們怎麼辦啊!”
“大山村長!您和廣老出個主意啊!”
整個鄭村最強的兩個人,一個便是村長——“大山”,另一個便是“廣嚴”,有人說廣嚴已經是一個大法師了,有的說他已經達到了法靈的實力,甚至有傳言說他是一個法王,雖然這個跛腳的小老頭性格有些孤僻,可是其實力確是毋庸置疑的。
整個鄭村就廣嚴和鄭宇兩個法之子啊!
“我們不能撤,大山,你難道忘了上一任村長臨終前的囑咐了麼?咱們鄭村底下可是……”
廣嚴的話沒有說完,他知道大山明白他的意思。
大山的眉頭皺了一下,最終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鄭村所有的男人們!我們要守護自己的村子,別像個娘們似的隻想著逃跑,野獸又能怎麼樣?魔獸又能怎麼樣!幹他丫的!”大山的聲音在渾厚的鬥氣包裹下傳的很遠,甚至連獸群都安靜了許多。
達到鬥師級別的力之子,已經掌握了壓縮鬥氣的方法,他們能夠更加靈巧的運用鬥氣,就像剛才大山用鬥氣和聲音結合,便能夠讓聲音傳播開來。
“村長說的對!幹他丫的!”村子裏響起男人們粗狂的吼聲。
“我們聽村長的!”
大山是一個很樸實的人,自從上一任的老村長死後,便兢兢業業,他的威信就像他的實力一樣誠實可靠。
又是一道黑光從村子中心處激射而出,天空的顏色驟然又黑了一度,一道黑色的波紋從黑色光柱處擴散開來。
那些碰到黑色波紋的魔獸先是一怔,隨後眼睛就變得血紅了起來,甚至連喘息都變得粗重了很多。
“快,派人去看看村子裏那道黑色光柱到底是什麼。”大山對著一個長腿的漢子說到。
“村長,不用去了,是村子裏的祭壇……”一個老嫗顫顫巍巍的擠上前來說到。
“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