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林幾人在葉白長老的帶領下,殺出了一條血路,可是就當他們衝到半山腰的時候,葉白長老卻停了下來。
“怎麼了長老?”朗白伊問到。
“前麵有陣法。”葉白說到,同時嘴巴一張,一柄飛劍就飛了出來。
飛劍向前飛去,剛向前飛了幾步,一道半透明的光突然從劍尖傳來,一道雷弧“嘣”的一聲將飛劍彈開,葉白的飛劍和透明的護罩不斷觸碰,飛劍的尖端發出雷電的轟鳴,一縷淡淡的焦煙從劍尖上冒出,而飛劍上麵的光華也暗淡了很多。
身後傳來無數汲閣宗弟子的怒吼聲,那些死去的長老很多都是他們的師叔或者師伯,甚至是師傅,如今已經全部死在了這裏。
對於這些弟子來說,他們所知道的信息很少,他們隻知道,天南學院的人從天而降,數個時辰後,整個汲閣宗的長老死傷殆盡!
雖然這些天南學院的人來者不善,但他們汲閣宗的弟子都是有血性的人,哪怕對手強大到高山仰止,可他們不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殺師之仇,屠戮宗門之仇,怎能不報!
當然這些都是汲閣宗弟子們補腦的結果。
“葉白!你以為憑借你一人之力就可以破開我們的護宗大陣麼?癡心妄想!”汲閣宗的弟子們在幾名長老的帶領下追了過來,這幾名長老氣色比最開始的時候好多了,應該是用了什麼方法強行壓製了傷勢。
“怎麼辦啊?”鄭宇也問到。
石正、王宇、鄭宇、朗白伊都麵露焦急之色,隻有千林麵色平靜,閉著雙眼。
看到千林的模樣,眾人都有些詫異,以為千林是在施展什麼秘術,準備拚死一搏了。
“千林,事情還沒到必死無疑的地步,那些秘術都損害極大,先別用。”朗白伊說到。
不過千林並沒有回答,因為他沒有使用秘法,也沒有使用鬥技,而是在感應陣法裏能量的流動。
他的技能預感不止可以預感到危險,而且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作用。
此刻,千林心無旁騖,哪怕身旁有一把刀砍過來,都不會有什麼察覺,千林並不是在用魂識去感覺,而是在用心,他的魂識全部內斂,眼睛也緊緊閉著,就是為了怕影響“預感”的感知。
片刻後,千林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一絲釋然,說道:“這護宗大陣憑我們是絕對破不開的,哪怕有十個鬥王聯手都很難破開。”千林說到。
“唉,隻有一戰了。”葉白說到,他剛才也放出了魂識,知道確實如千林所說的一般。
“不,不能戰,對方人多勢眾,就算葉白長老實力強悍,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戰為下策。”千林說到。
“是啊,我們打不過的。”王宇也說到。
“可你們有更好的辦法麼?”鄭宇陰翳的說到,同時手指放在了一枚奇怪的納戒上。
這枚納戒裏有著他無數的奴仆們,隻要鄭宇拋開一切,他應該能活到最後一刻,畢竟他的每一個奴仆都對他忠心耿耿,就算自己毀滅也會保全主人的。
鄭宇猜測,如果自己無限的複活自己的奴仆們,甚至可以與鬥靈或者法靈強者一戰!
就在眾人胡思亂想的時候,千林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千林說到。
眾人一聽,都豎起了耳朵。
“你真有辦法?”鄭宇問到,放在古怪納戒上的手指移開了幾分。
“千林,我們現在可是上天無門,入地不能啊,真的有逃生的辦法麼?”石正學長也問到。
“我們集合所有的力量,攻擊一處,說不定有一些希望。”千林說到。
聽到千林的回答,眾人都皺起了眉頭。